冷月說地很簡潔。但是一次性把主要內容都說了出來。
葉風聽得地很仔細。臉色不禁變了變。他無法想象冷月地生母竟是紫川景藤地女兒。可以說是所有可能結果中最糟糕地一個。即使冷月對她地生母對她血緣上地外公沒有一絲感情。自己就能去殺掉他們嗎?這個選擇是很難決定地。可是除卻這個選項外根本沒有任何地解決辦法。
即使自己對這個女人地感情再深。也不可能因為一個人地原因改變計劃。國家始終是第一位地。
“我只是想見見紫川景藤。就一面。”冷月看出了葉風地猶豫。補充道。
“跟我來。”葉風不再有任何遲疑。付賬。起身。出門。
冷月在後面默默跟隨,兩人似乎又回到了幾年前的那種狀況,很陌生,陌生的沒有話說。
中村別院距離這個位置有一段距離,光是計程車上就耗費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而為保險起見,葉風在距離目的地還有數千米的地方便下了車,步行行進。
當葉風帶著冷月出現在中村面前時,中村很驚訝。因為沒有任何人告訴他,除了要幫助葉風外,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葉風看出了中村雅治的懷疑,扭頭看看冷月,介紹道:“同事,不用緊張。”
中村會意,不需要太多解釋,只要能認定身份即可,一個線人可能會迎來送往很多同事,卻從來不會知道他們的名字,假如不知影風的名字太過響亮,而且在報紙上公佈開來,他不可能猜到自己身前的男人就是世界上讓人聞風喪膽的第一殺手。
“對了,剛剛國內打電話過來找你。”中村忽而幾個小時前接到的電話,湊近葉風耳邊小聲提醒道。
冷月則是扭過頭,示意他們繼續。
葉風擺擺手道:“等下我會和上線聯絡,現在我要見見紫川景藤。”
中村雅治的任務便是為葉風服務,一切都服從葉風的安排,所以沒有一絲猶豫,從口袋中拿出暗室的鑰匙,這鑰匙只有一把,葉風不再的時候都由他來保管,因為要看管紫川景藤,他向家人及公司下屬說要出國談一筆大生意,故而現在有了充足的時間,可以全天待著這裡,定時為紫川景藤送飯。
冷月見過很多這種密室。很多有錢人或者有權人都是選擇一些秘密空間隱藏他們的秘密。他也在其餘線人處見過,故而在進入那漆黑的地下室時,並沒有太多好奇,更沒有任何的緊張,循著暗淡的燈光,一直走了幾十米,才到了關押紫川景藤的密室門前,鐵門關著,從上面的小
以看到裡面的情況。除了漆黑的石頭牆壁,只有一個椅子,再無他物,而那張床上蜷曲著一個身體,由於是向內而臥,根本看不清容貌,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這是一個蒼老的身體。
葉風從中村手中接過鑰匙,示意他先上去。自己則是輕輕開啟了鐵門,率先進到裡面,冷月隨後跟入。
紫川景藤大概習慣了這裡的生活,以為是有人來送飯,根本沒有起身,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只是有氣無力道:“放到桌上吧。我現在還不想吃。”
“還不到吃飯的時間。”葉風瞥了一眼身後的冷月,沉聲道:“有人想見你。”
紫川景藤慢慢地做了起來,不過仍然對著牆,被囚禁到這裡後除了影風之外便是那個戴著面具的送飯人,沒想到等了許多日子,還有人記得自己這麼個沒有價值的老頭,他真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要見到。
一個女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以揉了揉了眼睛,最終確認自己並未見過。
“你們談吧,我出去了。”未等兩人說話,葉風適時地提出離開。
冷月點點頭,待葉風出去後,輕輕帶上了鐵門。隨後靜靜坐到了那把椅子上。
“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