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東西,可仍舊不緊不慢的吃著,於是半嘲半諷的笑道:“我雖然來的晚,但是吃的卻快,不像某人,下來的倒是比我早,不也還沒吃完嗎,哼哼,江邏,咱們走。”
雲洛嘴角抖了抖,端起碗一口氣喝掉剩下的粥,擦了擦嘴,站了起來,怒了努鼻子,心道,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bxzw。
“小七,難道你沒看出來嗎,屋裡的那位哪裡是沒吃完,人家分明是在等你唉。”江邏朝屋裡看了一眼,然後曖昧的笑道。
祁小七嘿嘿笑道:“我知道那小子是刀子嘴豆腐心,雖然心好,但是說話卻總是不中聽,我就是氣不過,呃……這叫什麼。”她輕拍著頭略微思量,然後面露微笑:“對!這叫以牙還牙,誰叫他剛才拆我的臺來著。”
“我也能看的出來,不過說實話—”江邏不懷好意的咧開嘴笑了笑:”其實看著那小子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樣真的覺得特開心呢,若不是礙於禮節,我指不定早就捧腹大笑了,哈哈。”
“有沒有!”祁小七也是一臉興奮,“看來咱倆還真是志同道合,連興趣都一樣,嘿嘿。”
路過的雲洛走到她倆身邊,聽到她們高深莫測的看著自己肆無忌憚的笑著,脖頸裡就像鑽進一陣冷風,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他莫名其妙的看著兩個人,只見她們連忙把頭撇向另一邊,可肩膀仍舊忍不住抖動著,難道我衣服穿反了嗎,雲洛不自在的打量了一下衣服。
一行人終於各回各位,開始上路了,馬上就要離開鎮子的時候,忽然聽到很悲切的乾嚎聲,雖說是大白天的,但是讓人聽了也覺的毛骨悚然,祁小七打了寒顫,低聲問道:“怎麼哭的這麼嚇人呢。”
江邏繃直了身子,戒備的觀察著四周,還沒答話,忽然從一扇緊閉的大門裡跑出一個衣冠不整,頭髮也亂糟糟的婦人,她跌跌撞撞的往外走著,好似遭遇了什麼不幸的事情。
離恨勒住馬韁,朝身後揚了揚手,示意大家停下來,他望著婦人的背影,緊抿著雙嘴,不發一聲。
那扇門裡接著又跑出一個男人,年齡和剛才的婦人差不多,應該是他的丈夫,他趿拉著還沒有提上後跟的鞋跟在那婦女的身後,嘴裡大聲唸叨著:“孩她娘,孩她娘,你等等我,你等等我。bxzw。”
江邏很好奇,快騎一步追上那男人,問道:“大叔,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男人抬起頭看到江邏,見她唇紅齒白,面相和善,連忙氣喘吁吁的懇求道:“公子,求你把我媳婦給追回來吧,求你了。”
雖然江邏很好奇原因,但是看到男人焦急的表情,也覺得事不宜遲,她加快馬速,緊追了幾步,擋在婦女面前,可是那婦人卻像瘋了一樣,連看都不看江邏一眼,直愣愣的就朝著馬肚子撞去,江邏嚇了一跳,連忙閃開,那婦人繼續幹嚎著跑起來,江邏心急之下,連忙從馬背上飛了下來,緊追了上去,伸出手指點了一下婦人的脖頸,然後用胳膊接住了她,那男人正好也跑了過來,看到他的妻子似乎已經昏睡過去,擔心的問:“她怎麼了?”
江邏笑了笑,搖著頭安慰道:“大叔,大嬸好像受了刺激,所以我就點了她的昏穴,讓她休息一會。”
那男人這才吁了口氣,安下心來,他從江邏懷中接過妻子,難過的說:“我們昨日把門鎖的好好的,也專門守在女兒的房中,可是早晨起來,女兒還是失蹤了,她受不了刺激,所以就像發瘋似地往外跑,我拉都拉不住。”
男人說著這話的時候,祁小七他們也趕了過來,他們一聽也明白了是什麼事情,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那男人抬起頭看了看江邏他們,小心翼翼的彎下腰把妻子放在地上,然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泣著:“求求各位了,幫幫我們這鎮子吧,要不還會有人失蹤啊,我閨女那麼孝順,誰知道也……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