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可也就是一下,很快心情又低落了下來,畢竟師父再厲害也是師父,徒弟還這麼年輕,能學到幾分本事。
特別是老人已經臥床不起快一年了,心腦血管淤堵導致老人經常性胸悶氣短、頭痛欲裂,加上老年痴呆的影響,老人已經連兒子都不認識了。有人也勸勞衛軍放棄治療,老人現在的狀態說的不好聽那就是生不如死,可作為兒子的勞和禮又怎麼忍心眼睜睜看著老父親如此痛苦的死去而毫不作為,所以內心也十分掙扎。可是他也不想因為毫無作用的醫治給老人白白增添痛苦。
但是勞衛軍也是出於客氣,對子耀說道:“子耀既然懂醫術,那就進來看一眼吧,”
幾人來到臥房內,房內的藥味夾雜著一股臭味,是老人長期失禁產生的味道。子耀也對勞家人高看了一眼,這一家人還是很有孝心的。
床上躺著一位枯瘦的老人,睜大著雙眼,嘴巴不斷開合著,好像在喃喃自語些什麼。以子耀的耳力,也得俯下身去聽。聽了一陣後,子耀看著勞和禮說道:“二爺爺對你父親的怨恨很深啊。”
“是啊,我父親因為老年痴呆,現在連我都不記得了,可他還經常大罵大伯是害死父母和弟弟的不孝子孫。”
勞和禮並沒做聲,坐在了床邊,雙手捧起老人的一隻手,輕聲說道:“二叔,我來看你了。”
老人似乎聽懂了勞和禮的話,顫巍巍的抬起另一隻手,在勞和禮的手背上拍了拍。
“子耀,你給老爺子看看吧。”勞和禮輕嘆了口氣。
“不用看,無非就是年輕的時候老酒喝的太多,血液粘稠導致血管堵塞硬化,老年痴呆也就是腦部血管堵塞引起的,不算什麼疑難雜症。”子耀輕描淡寫的說道。
“那你快出手給老爺子治一治。”勞和禮催促道。
勞衛軍卻急了,他不知道子耀到底有多厲害,原以為讓子耀進來看一下,當見到老爺子已經病入膏肓就會知難而退,誰知道子耀竟然還誇口不是疑難雜症。於是出聲阻止:“還是別折騰我爸了,這次配的中藥還挺有效果的,萬一有個好歹……”勞衛軍後面卻不知道怎麼說了,礙於情面又不能把話說的太難聽,又不想子耀胡亂醫治。
子耀微微笑道:“放心吧叔,我先給老爺子把把脈,兩分鐘就行。”
說著,也坐在了床的另一側,左手抓住老人一隻手,右手食指中指併攏,搭在老人脈搏處。看起來就是在診脈的樣子,實則子耀是將靈氣透過二指打入老人體內,並透過神念控制靈氣,為老人一寸一寸打通阻塞的血管。在子耀的神念裡,老人每一寸的血管神經都清晰可見,一道道靈氣猶如靈蛇起舞般順著脈搏處流向全身血管,不到兩分鐘,就將所有血管疏通並將受損之處修復。接著又將床頭櫃上一個杯子拿了過來,捏著老人的食指,輕輕一擠,幾滴非常濃稠的血液緩緩的滴進杯中。最後子耀又在老人體內打入一道靈氣,以靈氣蘊養老人剛剛修復的身體。
子耀動作非常迅速,勞衛軍都沒來得及阻止,子耀已經將老人的手放下站了起來,然後從四海瓶中取出勳章和證書,放在了老人枕邊,對著老人耳邊說了一句:
“自古忠孝難兩全啊!”
子耀說完就轉身走出了房間。勞和禮見狀,看了看老人,只見老人的臉色逐漸變得紅潤起來,之前因病情折磨而緊繃的表情也舒緩了下來,見狀勞和禮也起身跟著子耀走了出去。
勞和禮追上子耀問道:“賢婿啊,你這是已經把老爺子的病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