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了笑:“其實我也是借花獻佛罷了,因為我和六六在清水鎮就不小心做了一回狸貓。”
江邏一臉好奇,“那又是個什麼故事?”
“我以後給你講!”祁小七朝江邏笑了笑,然後看著陸紫煙,“紫煙姐,你是說雲洛現在已經在劉大叔家裡等著了?”
陸紫煙點了點頭,神秘一笑:“我想應該是吧。”
祁小七回頭看了一眼離恨,見他仍舊低垂著頭,紋絲不動,心中雖然好奇,但是也不敢走上前去問,她倒不是怕離恨對她愛理不理,只是害怕自己那麼一吵吵,壞了離恨的計劃,抓不了那個嗜血惡魔自己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想了想,於是對江邏和陸紫煙說:“咱們還是進屋吧,不要打擾那座冰山實施計劃了,明天。bxzw……呃……”她眨了眨眼睛:“咱們就等著看好戲罷。”
“你就那麼肯定離恨和那個不著調的小子能夠抓到那個壞蛋?”江邏跟上祁小七,好奇的問。
“肯定,因為離恨是那種說一不二的人!”祁小七慎重的點了點頭,認真的說。
“看來,你對那個離恨倒是蠻瞭解的!”江邏忽然露出曖昧的壞笑,戲謔的說。
祁小七臉色一紅,有些尷尬的否認,“哪……哪有。”
“哎呦,臉紅了,你看,你看!”江邏指著祁小七的臉,比劃著,壞壞的笑著。
祁小七回過頭伸出手掌,咧開嘴邪惡一笑:“我讓你笑話我!”說完就要動手去咯吱江邏,江邏嚇了一跳,然後蹦著跳著笑著跑開了,祁小七才不會輕易放過她,於是也大叫著追了上去。
冷眼旁觀這一切的陸紫煙,輕輕回過眸輕掃了一眼離恨,再轉過頭繼續望著祁小七和江邏消失的方向,嘴角浮起一抹古怪的笑意,她眯了眯眼睛,一道陰光稍縱即逝。
而早已經守候在劉大叔四女兒房裡的雲洛卻時刻戒備著,他死死的盯著窗外,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知道那個惡魔馬上就要出現,手掌緊緊握了一下寶劍,嘴角微微上揚,粗粗的眉毛微微蹙著,竟比往日多了一份英氣。
忽然,窗子外傳來細瑣的聲音,緊接著,窗子被緩緩開啟,雲洛把身子往陰影裡藏了藏,那個黑衣人輕手輕腳的跳了進來,往床上看了看,忽然大步走了過去,掀開被子,發現裡面只是枕頭,暗叫一聲不好,就忙往窗子邊走去。
“想走?”雲洛抱著劍悠悠的走了出來,冷冷的笑道:“得先問爺爺我允不允許。”
那黑衣人轉過頭看了一眼雲洛,二話不說就連忙爬上窗子,打算跑出去,雲洛揚了揚嘴角,然後伸出寶劍往黑衣人身上刺去,那黑衣人連忙閃身,袖口不小心被雲洛的寶劍劃下,他看了看,然後怒視著雲洛,像一隻發了瘋的野獸般朝雲洛身上砍去,雲洛輕描淡寫的一轉身,輕鬆的躲了過去,一揚手,往後一拐,穩穩的刺中黑衣人的左肩,黑衣人低呼一聲,知道自己不敵,連忙朝著雲洛一伸手,一層霧彈散開,雲洛咳嗽兩聲,發現黑衣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暗罵一聲,就連忙奪門而出,剛跑出劉大叔的院子,就聽見金屬的碰撞聲此起彼伏,他定了定神,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師兄還沒出鞘的劍就已經把黑衣人逼得只有招架的份,還沒看仔細,那黑衣人幹吼一聲,跪倒在地,雲洛連忙跑過去,站到離恨身旁,冷冷的盯著黑衣人。
“是誰派你來的?”雲洛把劍架在黑衣人的脖頸。
黑衣人抬眼看了一眼離恨,臉上忽然現出一絲驚懼,他嘴角抖了抖,嘴硬道:“是我自己乾的,與他人無關!”
離恨冷笑一聲,垂下鋒利的眼眸緊緊盯著黑衣人的臉,“你倒是很忠心,不知道你的主人楊國忠是不是值得你忠心!”
黑衣人臉色忽然煞白,他的身子忽然顫抖起來:“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