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變本加厲了,睜著眼睛站在這裡說瞎話,也真是不怕閃了自己的舌頭。
什麼鬼耳環,她壓根就沒見過好麼!
“你,你欺人太甚!”興悅見自己說不過花月滿,索性嚎啕大哭了起來,轉眼朝著眾人看了去,“你們給我評評理,這太子妃是不是欺負人?明明偷偷拿了我的耳環,現在卻用身份擠壓我!難道你們祈天的人當真都是如此品性嗎?”
周圍那些個官員本來對花月滿就沒什麼好印象,如今雖然是不敢說話,但看著花月滿的眼神也都算不得太和善,或者說可以算是蔑視了。
花月滿自詡臉皮厚比城牆,無所謂的站在原地,不疼不癢的任由那些官員看著,瞧著。
“別吵了。”驀地,沈晟婻開了口,攤開了自己的手掌心,“這耳環是我撿到的。”
什麼……?
花月滿不敢置信的垂眸看去,只見在沈晟婻的手心裡,當真躺著一隻和興悅耳朵上一模一樣的耳環。
興悅的臉色不太好看,不過只是一瞬,便搶回了自己的耳環,冷笑著道:“我還以為擅玉的青梅竹馬是怎樣的人,沒想到就是這樣的人品,當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了!”
沈晟婻沒有任何辯解的意思:“今兒這事錯在我,興悅公主怎麼罵都可以。”
正趕上這時,擅玉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面對面杵著的幾個人先是一愣,隨後冷冷的走了過來,面無表情的一一問安。
“微臣給三王爺請安,給太子妃請安,給沈側妃請安。”
沈晟婻側過臉,避開了擅玉的目光。
興悅一下就撲在了擅玉的身上,親切的攬住了他的手臂:“看在我家擅玉的面頰上這件事情就算了,只是我奉勸沈側妃以後可要好好做人,今兒偷了我的東西就算了,要是哪天手癢偷了別人的,那事情可就大了。”
欠抽你早說麼……
花月滿控制不住的忽然上前了一步,正要揚起手臂,卻被身旁的劉虞緊緊地拉住了。
於此同時,沈晟婻對著花月滿強扯起了一絲笑意:“我忽然覺得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然後也不等花月滿的回答,匆匆出了正殿。
興悅得意的笑了,挽著擅玉的手臂挑釁的看著花月滿。
嘿!我這暴脾氣!
花月滿想要再衝,劉虞卻直接拉著她轉過身,連拖帶扯的往席位上拽著她:“太子妃您這脾氣不好,太火爆。”
“知道你還碰我?”花月滿甩開他的手,“我今天要不……”
劉虞再次拉住了她:“那興悅公主既將耳環偷偷放在了太子妃的後腰帶上,就是想要汙衊太子妃,還好沈側妃眼疾手快的把耳環攥在了自己的手裡,不然此事若是再鬧一會傳到了皇后的耳朵裡,太子妃一定會被驅逐出正殿的。”
花月滿的心,忽然就疼了。
沈晟婻應該想的和劉虞一樣,而且她比劉虞還清楚的是,劉默現在的狀況自己絕對不能被趕出正廳,所以她才代替自己的被興悅奚落了一番的離開了。
劉然見花月滿終於是安靜了下來,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按坐在了椅子上之後,自己這才去尋找自己的席位了。
花月滿坐在椅子上,又心疼又賭氣,正憋著一股子邪火無處發洩,忽然就聽聞興悅的聲音再次響起在了自己的身邊。
“我為什麼要坐在這裡?”
擅玉並沒有回答興悅,而是將興悅安置在花月滿身側的席位上之後,就離開了。
原來,興悅的身份是比較高的,但她嫁的擅玉品級卻不高,可若是安排在官員家眷那邊吧,降低了興悅,但若是安排在其他重要的地方吧,又抬高了擅玉,所以興悅的席位就被安排在了花月滿的旁邊。
看著別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