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油門踩到底,破桑塔納嗚嗚叫著,整個車身都在打顫。
我他給嚇了一跳,牢牢的抓著座椅,生怕這傢伙把自己給甩了出去。
計程車雖然先走的,可是沒用了多大功夫我們已經跟了上去,緊緊的跟著它。
沈星一邊開車一邊跟我閒聊,我問他怎麼就幹了這一行了,他說以前在部隊當了五年的偵察兵,退伍以後找不到別的工作,正好乾這一行順手,再加上還能賺幾個錢,所以就做了私家偵探。
我想不到這光頭居然還是軍人出身,雖然自己沒有當過兵,不過從小就佩服這些鐵血漢子,對他伸了一下大拇指。
前面的計程車拐了兩個路口,向著城郊走去,越往前越荒涼,沈星說果然沒錯,這娘們又要去那鬼地方。
天已經漸漸的黑了下來,上海是個國際大都市,夜晚比白天更熱鬧,到處燈紅酒綠,霓虹片片,可是這城郊就顯得要荒涼破敗許多。
沈星說那地方是一片要拆遷的破房子,人都已經搬走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也沒有重建,荒涼了好幾年了,一到晚上這地方鬼影都看不到一個,也不知道那娘們來這裡幹嘛。
我望著路邊長長的荒草,心裡面越來越覺得有些不舒服,我覺得前面的那個女人肯定有問題。
計程車又向前開了有幾里路,停在了路邊,那女人付錢走下了車,我和沈星也把車停到路邊,看著計程車掉頭回去,然後那個女人走下了馬路。
馬路下面是一片長滿荒草的寬闊地帶,前面大概有一里地左右有一片低矮的房子,在夜色的籠罩下顯得有些模糊,裡面沒有一點的光亮,顯得陰氣森森。
那女人毫不猶豫的就向著那些房子的方向走了過去,我看這陣勢這女人絕對不是來約會的,除非腦子有病,估計誰也不會選擇這種地方來偷情的。
就在我望著那個女人的時候,沈星丟給我一個東西,說讓我拿著防身,我接過來一看嚇了一跳,那居然是一把手槍。
沈星看我的樣子哈哈一笑,說別擔心,這不是真槍,打鋼珠的,但是威力也不小,十幾米的距離打準了還是能把人給崩死的。
我點了點頭,把那把槍插到腰裡,沈星自己也弄了一把別到腰間,然後我們每人拿了一把小型的軍用手電走下了汽車。
這地方都是荒草,天又黑了,那女人身上穿著黑色的裙子,這時候只能看見一道黑乎乎的影子。
沈星招呼我趕緊跟上去,要不然一會跟丟了人就麻煩了。
我點點頭,和他走下了馬路,不遠不近的跟著那個女人,天黑,視線不好,再加上這地方又滿是荒草,我和沈星兩個人跟的十分的吃力,好幾次都差點摔個跟頭,可是前面的女人一步步的走的卻是十分的穩當。
我心裡面奇怪,心說難不成這女人長了夜眼了,在黑暗中能夠看到東西,要不然怎麼會走的如此平穩。
我們倆緊緊的跟著她,看著她走到了那片荒棄的房子旁邊,然後在一個兩層樓前停了下來,身子一閃就消失不見。
我和沈星貓著腰一步步的走到那棟樓前,這地方荒廢已久,門窗都已經爛了,裡面黑漆漆的一團,看不到一點東西也聽不到一點聲音。
沈星對著我打了個手勢,當先走了進去,我猶豫了一下,因為我覺得這地方到處都充滿了一股陰森森的氣息,這地方不乾淨!
可是沈星已經進去了,我摸了摸自己口袋裡面張耀輝留給我的幾張符紙,深吸了一口氣也跟了進去。
沈星告訴我前幾天來過一次這地方,是白天來的,檢查了一下什麼發現也沒有,我們挨個房間都搜尋了一遍,根本就沒有發現那女人的影子。
我心說奇怪,明明眼睜睜的看著那女人走進來的,怎麼會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