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可惡的娘們我也不會進來,哪有自己一個人逍遙自在。
這傢伙說完,也不管我們同意不同意,就把他的電話告訴了我們,說今天暫且別過。咱們也算是認識了,以後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胖爺我能幫的肯定幫。
他說完轉身就走,那個大俠和英雄也跟我們告別。
我望著他們的背影,忽然想起來外面的沈星了,趕緊問他們外面我們的人怎麼樣了。
那胖子愣了一下,說是那個光頭嗎?我點了點頭,胖子擺了擺手,說沒事,只是讓他去睡了會。
我這才放心下來,等著那三個人都消失不見,張耀輝往地上吐了一口濃痰,說操你大爺,拽什麼拽,道爺我要不是被封了一半的功力,還他娘用的到你們幫忙!
老狗也甩了甩狗頭,說那胖子是太拽了,要是擱以前,狗爺我早就打的他爹媽都不認得了,不過那兩個小子還不錯。
我點了點頭,想起來那個吳英雄雖然冷冰冰的,不過人家用自己的血給我解了身上的陰毒,對我算是有恩。
張耀輝又吐了一口唾沫,說不錯個球,你沒看那兩個名字奇怪的傢伙有點古怪嗎,我懷疑這倆傢伙肯定是一對死基佬。
我想起剛才那兩人之間的的眉目傳情,心說這倆傢伙肯定有問題,不由得一陣惡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張耀輝踢了老狗一腳,說你跟那叫什麼吳英雄的家人認識啊。
老狗連著兩次陰魂離體,身體虛弱的很,被張耀輝這輕輕一腳踢得差點摔個狗吃屎,張嘴就問候張耀輝的大爺,說那小子可不簡單,他家祖上是個大將軍,牛逼的很。
張耀輝來了興趣,說你不是自稱什麼符甲將嗎,跟他祖宗比如何?
老狗愣了一下,然後說不相上下,不相上下。
我看這傢伙說的含糊,明顯底氣不足,知道它肯定比不上人家,只是在吹牛而已。
張耀輝那傢伙猴精,早就聽出來老狗在吹牛,哈哈大笑,說你狗日的就知道吹。
老狗怒了,說操你大爺的,狗爺我雖然比不上他祖宗,但是也差不了太遠,要不是讓你師父那老牛鼻子給陰了,我至於弄成現在這樣嗎。
老狗不止一次的說過被張耀輝的師父給陰了,我們倆對這經過很感興趣,但是怎麼問老狗它都打死不說,我猜想那肯定是老狗這傢伙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們休息了一會,那個叫吳英雄的血十分厲害,用了沒多大功夫我身上的陰毒都已經消散,老狗也恢復了點力氣,我們走了洞口。
來到外面沒有看到沈星的人影,只有他的破車停在路邊,我走過去拉開車門,只見沈星那傢伙正趴在後座上睡得跟死豬一樣,一定是那三個人對他動了手腳。
做他們這一行的警惕性都很高,斷然不會這麼毫無防備的睡著,我搖晃了一下沈星,這傢伙猛地做了起來,然後倒抽了一口涼氣,抬手捂住自己的後腦勺。
我說你沒事吧?
沈星說我操,我昏過去多久?
我說沒多久,沈星說剛才也不知道在哪冒出來三個人,其中有個胖子,一拳就打到我後腦勺了,我直接暈了過去,你們沒事吧。
我說沒事,剛才都是誤會,那三個人都不是敵人,下面的事情也都解決了。
沈星愣了一下,說我操他大爺,那狗日的胖子下手真他孃的狠,快疼死我了。
我瞥了一眼他的後腦勺,只見光頭上腫起來老大一個包,惹得我差點沒笑出來,張耀輝和老狗兩個傢伙早就笑翻了。
這地方的事情解決,沈星開車送我們回去,我問張耀輝什麼時候回龍虎山,我擔心鳳凰,想要儘快跟他一塊回去。
張耀輝撮著牙花子,說道爺我可是剛來上海,這地方可是國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