嚥了兩口唾沫,努力的抵抗著大個子身上傳來的威壓,頭上不知不覺的已經佈滿了冷汗。
“你你怎麼了”我開口向著大個子問道,只是聲音卻沙啞無比,都帶著顫音。
大個子沒有說話,一直那麼默默的盯著我,我感覺到他身上的威壓越來越重,兩腿已經控制不住的發起抖來。
就在我要忍不住跪在他身前的時候,那憨厚熟悉的笑容又在大個子的臉上浮現了出來,隨著他笑容的浮現,那股莫名的威壓頓時消失不見,我忍不住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張耀輝和我對望了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告訴我大個子的身上肯定發生了某種變化。
我望著大個子,發現他的臉上又掛上了那我熟悉的憨厚的笑容,可是那雙眼睛卻不像以前一般清澈透底,而是顯得深邃了許多,就像是兩潭深不見底的潭水,隱藏著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你沒事吧”我再一次向著大個子問道。
這一次他沒有再沉默,而是像以前一樣嘿嘿的笑了兩聲,搖了搖頭,憨厚的說道:“沒事。”
雖然他的笑容和以前一樣,可是我卻感覺到十分的彆扭,因為我覺得現在的大個子跟以前變得不一樣了,不再是那個單純憨厚的大表哥,更像是一個隱藏了無數秘密的深沉的男人。
張耀輝走過來一把摟住大個子的肩膀,口中說道:“他大表哥,你身上的傷要不要緊。”
被張耀輝摟住,大個子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嘿嘿的向著張耀輝笑了兩聲,說已經好了。
我有些吃驚,這才不過一夜的功夫,沒想到他的傷勢居然好了,不過雖然大個子笑的憨厚,我還是發覺了他的異常,因為以往張耀輝對他做出這種親暱的動作的時候,雖然他也沒有生過氣,但是都是很厭惡的把那傢伙給推到一邊,這一次他並沒有動,而是任憑張耀輝摟著他的肩膀。
我怎麼看都覺得這傢伙都不對勁,可是他明顯的不想說,我也不好去問他。
這時候那老煙看到大個子恢復如常,不知道什麼時候靠了過來,坐在一旁啪嗒啪嗒的抽著煙,我望了他一眼,雖然這傢伙有神行的本事,可是卻是個十足的膽小如鼠的傢伙,一有危險肯定立馬開溜。
這時候天漸漸的亮了起來,我們折騰了一夜,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張耀輝踹了老狗一腳,讓那傢伙趕緊弄點野味去。
老狗不情願的站了起來,只是它還沒動,那老煙卻是搶先說道:“這活交給我來就行。”
話音剛落,這傢伙的身子就化作一道殘影,轉眼消失在了荒草叢中,這時候天已經亮了,我們也是第一次在白天見到那老煙神行的本事,都震驚無語,心說這傢伙簡直比火箭都要快。
這時候張耀輝走到我跟前用手肘捅了捅我,說道:“小鬼物,你絕不覺得這傢伙有些古怪”
聽了他的話,我愣了一下,細細的想了想,這老煙出現得確實有些詭異,張耀輝望著他消失的方向說道:“這傢伙不會是屍門的人吧”
我搖了搖頭,因為從昨天到現在我都沒有在這老煙身上發現一點屍門之人特有的屍氣,而且屍門的人怎麼會這種神行之術。
雖然如此,不過我還是不敢肯定,畢竟這老煙來的太過突然,現在細細的想一想,他對我們的那些說辭也都有不小的漏洞。
這傢伙說在興縣看到的屍門之人,覺得行跡可疑就追了過來的,可是透過昨天晚上一夜的接觸,我發現這傢伙的膽子比老鼠還要小,怎麼可能會冒著危險在這裡盯梢屍門之人,而且一盯還是好幾天。
想到這一點我對張耀輝點了點頭,看來這老煙的來歷還真的有點問題。
張耀輝吐了口唾沫,說他奶奶的,先看著吧,不管這小子是什麼來頭,發現不對勁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