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眼眸，表情不卑不亢，彷彿與一個尋常人在對視。

“楚愛卿一大早，找朕何事？”皇帝淡笑著問道。

看著楚玉宵俊美的容貌，他不禁想起了那一雙璧人。

只追求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他們……

同樣，也是短命無福享受海枯石爛的他們……

楚玉宵連斟酌一下都沒有，直接開門見山道：“啟稟皇上，臣今日求見，是為了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

“目前，宮裡的皇后娘娘，是一條蛇妖，不是以前的皇后娘娘。”

“嘭！”皇帝一掌狠狠拍在桌子上，人霍地站起來。

他斂去臉上的笑容，一雙凌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楚玉宵，觀察他的每一絲表情。

“大膽楚玉宵，你可知道，你說的這句話，足以讓朕治你的死罪！”

“臣說的是事實。”

“你還敢胡謅！是認為朕老糊塗了是不是！”

楚玉宵面色不改，直視他的眼睛道：

“皇上應該相信，臣可以判斷出，誰是妖，誰是人。”

皇帝突然不說話了。

他眯起凌厲的眼睛，靜靜地看了楚玉宵良久，沉聲問道：“你是何時發現的？”

第58卷　第517章：她不敢近他的身……

他眯起凌厲的眼睛，靜靜地看了楚玉宵良久，沉聲問道：“你是何時發現的？”

於是，楚玉宵將這幾天，蘇顏觀察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末了，他問道：“皇上，最近一年，皇后是不是再也沒有侍寢過？”

皇帝微愣，詫異地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就算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