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差點被兩個熊孩子扯掉,他頓時黑了臉,可當看到兩個小傢伙那漆黑明亮跟他長的一般無二的瑞鳳眼後,他的氣瞬間就散了。
不僅如此,還將身上的玉佩摘下給他們當玩具。
可同時心裡也生出了一絲疑惑之感,實在是這兩個小的長的太像他了。
要不是如此,還真不一定能上的了宗譜。
有沒有可能,這兩個孩子就是自己的?
一想到這兒,鹿景淵瞬間被這想法驚到了。
怎麼可能呢?
可一想到自己那一夜的荒唐事,在一想想這兩個孩子的出生日期,還長的這般像他。
世上怎會有如此巧合的事兒?
想至此,他的眼神不由得越發的深沉了。
以前只要一想起這件事兒,他就萬分的厭惡,可如今看來,也許該查上一查。
倘若這兩個孩子真是自己的,那——
鹿景淵看著遠處忙碌的身影,忍不住攥緊了拳頭。
夏小喬並不知這些。
“您這傷口有些大,切記不可沾水知道嗎?”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謝謝秀才娘子。”
那婦人一臉感激之色,而就在這時,鹿老婆子冷著臉大聲道:“你個死丫頭,裡外部分的東西,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趕緊過來給你大伯和二郎上藥?”
剛包紮完傷口的夏小喬涼涼的撇了她一眼,“我們五房就我阿爹一子,何來大伯一家?”
“你,你個臭丫頭,翅膀硬了是吧?就算,就算是過繼了,那也是我們七房的血脈。”
結果這話剛落,鹿五奶奶直接冷了臉,“活了一大把年紀,竟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既然過繼了,那就是我五房的子孫,與你七房何干?”
“你——”
鹿老婆子氣的咬牙切齒,“怎麼跟我們七房沒關係,他明明是——”
“明明是你什麼?是哪個狼心狗肺,不是人的東西在景淵深受重傷之時踢出家門的?是哪個黑心爛肺的賤人,竟連自己親孫兒都賣去換銀子?是哪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糟踐我家孫兒,為了逃避刑罰竟將兒子一家過繼的?”
“你可別忘了,當初可是生生訛詐了我們整整一百兩銀子,你虧心不虧心?還有昨日在祠堂說那惡毒之言,欲至我家孫媳於死地之人又是哪個畜生?現在提什麼血脈親緣了?你們配嗎?”
這張口不是人,閉口畜生的,可是把鹿家人罵的叫一個慘。
偏這罵的處處在理,鹿家人還無法反駁。
氣的一個個恨不得吐血。
他們可以欺負夏小喬一個小輩,她要是敢還嘴,還可以給她扣上一個不敬長輩的罪名,可有了鹿五奶奶的迴護,就完全不一樣了。
將她們罵個狗血淋頭,也得聽著。
如今村裡人對鹿家七房厭惡至極,自然沒有人會幫她們說話,如此形式簡直一邊倒。
而夏小喬則心裡暖暖的,有人護著的感覺,果然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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