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龍宮中間盤放著一張珠光寶氣,熠熠生輝,金光閃耀的龍椅,兩旁扶手凸起的兩個龍紋栩栩如生,好像就要從中掙脫了一般,一股皇者氣息輻射四散,威壓懾人,而且本身也是一件先天靈寶。這張龍椅可是象徵著皇權,整個偌大的東海也只有一張,就算還有其他的可以媲美的龍椅也沒有人敢光明正大地拿出來。
此時坐在象徵著東海皇權的龍椅之上的正是敖昆,可是現在他可沒有平時得意的樣子,平時敖廣不在,整個東海都是他一個人說的算。雖然現在東海沒有龍鳳麒麟三族爭霸時候的強勢,但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怎麼說也曾經輝煌過,遺留的寶藏也足夠他們揮霍的了。所以雖然因為大戰而大傷元氣的龍族被迫退出爭霸的歷史舞臺,但是還沒有人敢拿東海龍族當成是軟柿子。
因此,坐上代理龍王之位的敖昆平時也是躊躇滿志,想幹一番大事業的。只是沒想到還沒有在爭霸的路途中幹一番大事業,就被樂毅這顆頑石給狠狠絆倒了。你讓他如何不怒,而且還被三番五次地戲耍,現在已經不能用怒來形容他的心情了。因為久經上位,頗具威勢的臉上平靜得如同死水一般,龍鬚倒豎,雙眼發出懾人魂魄的光。目光一斜,向旁邊的心腹示意了一下。
心腹李飛心領神會,頂著個豹頭,對著手下附耳幾句。手下便趕忙跑了出去,不一會,很遠就可以聽到宮殿外九千歲的怒斥聲。
“你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安敢如此對我?快放了我,不然等見了龍王,我就向他老人家告你們一狀,包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哼!”九千歲被兩個海妖的武器押住,只能夠任其擺佈,本來就不是很高的實力,只是靠著一身厚厚的龜殼,出神入化的拍馬屁功夫才能夠混到如今的地位,如何是對手,只能靠罵人發洩一下了。
“告訴你吧,就是龍王命我等來押你的,還敢告狀?”一個全身赤斑的海獅精看著九千歲的醜態,不由輕蔑一笑,說道。
“和他廢話什麼,沒看到龍王發怒嗎?方正也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另一個張著血盆大口的鱷魚精說道。
“兩位大哥一看就是高大威猛,儀表堂堂。可是你們說龍王剛才真的是發怒了?”九千歲聽到關乎自身性命,什麼也是顧不得,話一出口就是充分發揮其直達神境的拍馬功夫。
兩個海妖也是備受舒爽,雖然知道這是九千歲在故意拍他們的馬屁,但是一點也不反感。因為他們還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被一個東海的丞相如此恭維。就把剛才宮殿內的一切都告訴了九千歲。
九千歲一聽心都涼了一大截,心想:完了完了,一定是龍王沒有抓到該死的樂毅,我又被搶了先天至寶——“先天一氣鼓”,現在要拿我來出氣了。
只是現在被押得動彈不得,無法,只得挺著頭皮上斷頭臺了。
經過蜿蜒曲折的海底隧道,穿過一處處的亭樓玉宇,終於都到了東海龍宮。九千歲的心從聽到那個駭人的訊息之後就一直都沒有停過,撲通撲通直跳。現在到了宮外,看到王座上坐著的不是敖昆還有誰?不禁冷汗直飈,顧不來三七二十一,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就是掙開押住他的兩把武器,疾跑到龍王腳跟下,“撲通”一聲,應聲而跪,只是身上的龜殼太過笨重,本來是跪的,最後變成了四腳朝地緊緊地趴伏在地上,口中語無倫次道:“饒命啊!!饒命啊!!小人錯了,小人錯了……”
就這樣過了兩刻鐘,叫的喉嚨都啞了,才抬起頭來。發現龍王的目光就是一把刀子直插自己的心窩,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墓碑,不由悲從中來,哇哇大哭起來。
龍王敖昆本來也是怒火沖天的,現在被龜丞相這樣一鬧,反倒退去了怒意。看到九千歲的悽慘模樣,敖昆麻木的表情終於都起了波瀾,故作姿態怒聲說道:“沒有出息的東西,還敢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