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尉遲蘭哲,就停下了腳步,很乾脆的往回走。
說不上為什麼,大概是尉遲蘭哲的氣揚太凌厲了,待著胃疼。
“是他自己要來幫忙的,不關BOSS事。”
舍子畫跟著我進電梯,看了我幾眼,按下十樓鍵。
十樓,還是老樣子,記得上一次來,是曦澈美人說有人在調查我的事。
開啟辦公室大門,微生百影背對著我們,坐在辦公桌上,雙腳**的踩在辦公椅上,手上拿著一杯紅酒,借力在膝蓋上。落地窗式的合成玻璃可以看見萬家霓虹,還有那黑色的夜空。
舍子畫悄然出去,悄然帶上門。一瞬間,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事實上,我已經很久沒主動跟她開過口了,更多的時候,都是她在說,我在聽。
我走到玻璃前,看著夜景沉默了。
禁慾美人依舊是那副酷酷的禁慾樣子。唯一不一樣的是,她看我的眼神,有種我不明白的光華。
“小笨蛋。”
禁慾美人扳過我的身子,直直的與我對視,額頭抵著我,雙手環住我的腰,近的可以感覺到她的心跳,很安寧,很溫暖的感覺。
貌似她一直都是這麼看著我,就好像整個世界都不如我一根頭髮重要,那種感覺,珍惜的讓人懦弱。
兩個月來,她跟我說我了很多事很多風景,有別人的,有她自己的,也有她家人的。她好像從來都不會在意,不會在意我是否在聽,也會不在意我不理她,有時我甚至連眼神都沒甩給她。
有的時候,她也會很安靜。靜靜的牽住我的手,沉默的陪著我,或在不遠處看著我,酷酷的靠在牆邊或樹杆上,有時就趴在落地窗邊,對著我,她嘴角總是牽著笑,非常寧靜的笑。
我看過她的很多種笑,她對別人大多都笑的冰涼,那冰涼,直透骨。只有對我笑的時候,她的笑才會帶有溫度,很寧靜的溫度。
忘了是什麼時候發覺她是認真的,或許是那天她綁著我的時候,或許是更早的時候。從那天起,我就開始等,或者說,從一開始,我就開始在等,等她對我的熱情消退,總有一天,總會消退的,我一直是這麼相信著。
禁慾美人比我大五歲,一直是她在遷就照顧我,我跟她之間代溝比曦澈美人更深。
我不確定,如果我主動開口拒絕她,她的白血病會不會就惡化在我手上,所以我不敢開口,只能等。
“小笨蛋,你知不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注意到你的?”
“一定不知道吧,是一年前,我偷偷回這個城市的第一天。那時你走在大街上,冷漠的與周邊格格不入。那時我身體還沒現在好,我就對自己說,要是下次再見到你,身體好些了,就一定會追到你。”
“半年後,我又回到這個城市,又在那條街上見到了你,我讓人跟蹤你,然後調查你。水色謎墨那一天,是我第三次見到你,那時,我是特地跟你上來的。子畫那傢伙大概找我找急了,撞到你了,還對你撒謊,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禁慾美人說的很慢很慢,看著我的目光越來越溫柔,溫柔的近乎單調:“今天我又路過那條街了,站在相同的地方,忽然就很想見你,想把這些事告訴你聽。”
我冷淡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對於這些歷史,我並不感興趣,聽過就算了。
“小笨蛋。”
禁慾美人似乎嘆了口氣,唇觸著我的唇角,一下一下的,很慢很慢。
禁慾美人是那種不會讓人覺得病態的白血病病人,這跟她本身那種酷酷的禁慾氣質有關,白化的肌膚和頭髮,讓她看起來比較像貴族末裔的混血。
從某個方面來講,這大大減低了我不喜歡跟人肢體接觸的潔癖。
在禁慾美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