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僅幾步之隔,眼看韓可瑩就要衝到顏寶兒面前了,她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人往後一拉,男人的高大身軀擋在她面前。
緊接著怒氣衝衝的韓可瑩被一把推開。
“韓可瑩,上次你打寶兒的事,我還沒來得及跟你算賬呢!你再敢動她一下試試?”司翊白臉龐冷若冰霜,語氣凜冽刺骨。
顏寶兒定神一看,驚愕不已。
他怎麼來了?
見他把顏寶兒護在身後,韓可瑩的臉色蒼白難看,嫉妒不已。
“是顏寶兒先挑事的,她把蛋糕砸我身上……”韓可瑩委屈柔弱地控訴。
“對!”顏寶兒一副犯錯的樣子,低著頭說道:“都是我不好,韓可瑩小姐的玉手一時打滑,拿在手裡的餐刀差點飛到我臉上;明明韓可瑩小姐都道歉了,說不是故意的,可是我……”
“我心胸狹隘氣量小,就把蛋糕弄到她身上了。司翊白,你不要怪韓可瑩小姐,是我的錯。”
韓可瑩見她主動把事情攬到身上,心底哼了一聲。
算她顏寶兒還是個人。
“翊白,你看,她都承認是她故意把蛋糕砸到我身上的了。”韓可瑩紅著眼眶,哽咽說道:“她不僅把蛋糕砸到我身上,還惡劣地把奶油弄得我身上到處都是,這條裙子將近二十萬呢……”
司翊白微眯起眼眸,目光冰冷凌厲:“餐刀光滑,一時手滑致使餐刀滑落很正常。但是,韓可瑩你跟顏寶兒的餐桌相隔一米五,正常手滑,東西基本是垂直掉落的;請問你是怎麼個手滑法,才能讓餐刀飛那麼遠的?來,給我演示一下。”
韓可瑩被質問得啞口無言。
因為她心裡很清楚,餐刀是她故意砸到顏寶兒面前的。
不是真的手滑。
“也就只有顏寶兒這種笨蛋會信你的狡辯。”司翊白冷嗤一聲。
“司翊白,韓可瑩小姐是富家千金,她從小就接受比普通人要良好的教育,包括禮儀涵養這方面,她、她應該不可能做這種事的;你……”顏寶兒佯裝替韓可瑩說話。
“你給我閉嘴!”司翊白沉聲一喝,然後對韓可瑩說:“你故意把餐刀那麼危險的東西,砸向寶兒,她的還擊,我認為一點問題都沒有,甚至還覺得她的還擊太溫和了!”
顏寶兒扯了扯他的衣袖,小聲提醒:“你別對她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那麼兇……”
“閉嘴,嗯?”看她還替韓可瑩說話,司翊白氣得不行。
這個笨蛋!
韓可瑩欺負她的時候,那彪悍的架勢,像是嬌滴滴女孩子嗎?
別人都欺負到她頭上了,還那麼善良。
顏寶兒躲在司翊白的身側,挑釁地朝韓可瑩吐了下舌頭。
略略略~。
韓可瑩聽著她看似在幫自己說話,實則挑撥離間,氣得大叫:“顏寶兒,你這個賤人!”
司翊白身後的顏寶兒佯裝驚嚇,渾身一抖。
“韓可瑩,你再罵她一句試試?”司翊白上前一步,大掌掐住她的脖子。
他渾身散發著陰鬱狠戾的氣息,令韓可瑩想起他被下藥那天晚上,藥效發作時想殺了自己的恐怖畫面。
她抑不住渾身發抖,蒼白的臉上浮現驚恐之色。
“韓可瑩,我勸你別再痴心妄想了,我司翊白這輩子、下輩子都絕對不會娶你的!我未來的妻子,只能是顏寶兒。”
司翊白說完,鬆開了掐著韓可瑩脖子的大掌,然後拉著顏寶兒離開下午茶餐廳。
餐廳外,停著一輛蘭博基尼,正是秘書上午送顏寶兒去幼兒園那輛。
“司翊白,你怎麼知道我跟小歌在這個喝下午茶?”顏寶兒好奇地問。
還那麼及時地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