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不問緣由,就認定自己太恃寵而驕,顏寶兒是又憤怒又有點兒說不上來的……失望?
她今天有底氣跟司夫人打架,可不是仗著他的寵!
“司翊白,你若是想告我傷你母親,儘管去告,我才不怕你們仗勢欺人的司家!”顏寶兒咬牙切齒丟下這句話,便轉身離去。
醫生剛才說了,司夫人是氣急攻心,被氣昏過去的,可不是被她打暈的。
別看最終是她贏了。
當時她想著司夫人一把老骨頭,還是手下留情了,沒有像司夫人對她下手那麼狠。
走到一樓門診大廳時,顏寶兒摸了下臉頰的抓痕,‘嘶’地倒抽一口涼氣。
想到司家可能告她打傷司夫人,顏寶兒詢問旁邊的醫護人員,詢問做受傷鑑定的流程。
醫護人員很熱情地替她解答和指導。
顏寶兒做了受傷鑑定,又處理好臉上的傷口從醫院出來,天都黑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給好友打了個電話:“小歌,我把司翊白他媽給打了。”
“啊?寶兒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沈長歌一聽,頓時緊張地問。
“沒事,一點皮肉傷。”
顏寶兒淡淡一笑,心裡感覺暖暖的。
“你沒吃虧吧?”沈長歌又問。
她想的是司夫人可能人多勢眾,好友勢單力薄。
“我把司夫人打進醫院了。”
隨即,顏寶兒將下午去咖啡廳見司夫人,之後發生的事,給沈長歌說了一遍。
沈長歌鬆了一口氣:“沒吃虧就好,咱可以吃香喝辣,但是絕對不能吃虧。別怕,司夫人身後有司家,你身後有沈家和宗政家族,我們一點都不慫她的!”
“謝謝你,小歌。”顏寶兒眼睛熱熱的,淚水漫上眼眶。
“你吃晚飯沒有?我跟宗政越要在雲巔莊園再住幾天,你想那兩隻小傢伙的話,我派司機來接你。”
“我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改天再去看小月牙和小慕戈。”
“……”
顏寶兒一回到家,連招呼都沒來得及跟父母打,趕緊上了個洗手間。
果然如她所料,小日子來了!
難怪今天的脾氣這麼暴躁,連司夫人都敢打。
換做平時,她再生氣估計也是個嘴強王者,不敢動手的。
顏母熱好了給她留飯菜,看著她臉上抹的藥膏,皺眉問:“寶兒,你的臉怎麼回事?”
“跟司翊白他媽打架。”顏寶兒吃著熱菜熱飯,輕描淡寫說道。
“什麼???你打了司夫人?”
顏母瞠目結舌,神情震驚、難以置信!
過了一會兒。
回過神的顏母追問:“你打輸了贏了?你倆約在哪兒打的?這種好事你怎麼不叫上我?”
以前女兒嫁給司翊白,司夫人就老是找女兒麻煩,現在終於找到機會報仇。
她這個做母親的,竟然錯過了!
“臨時見面,沒法叫上您,我把她打進醫院了。”
“那就好。”顏母開心不到十秒鐘,接著擔憂地問:“司夫人會不會告你打她?”
“是她先動的手。”顏寶兒安撫她母親。
她沒跟她母親說的是,雖然是司夫人動的手,但司夫人有權有勢,完全可以惡人先告狀,顛倒是非黑白說是自己打司夫人的。
吃了晚飯,顏寶兒就回了房間。
洗完澡,正當她準備睡覺時,看到司翊白打來的電話。
顏寶兒想都沒想就結束通話了,然後把手機關機。
睡覺!
之後兩三天,顏寶兒各種躲著司翊白。
同時從好友沈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