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輕責幾句對方這種粗魯無禮的行為,等轉過臉看清對方是誰後,沈長歌整個人瞬間傻住了!
他他他……他怎麼……
顏寶兒也震驚了。
這個男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如果她記得沒錯,京城直飛櫻花國首都的航班,一天只有兩趟,一趟就是她們上午搭乘的,另一趟航班好像是晚上七點多。
而現在,也才七點多幾分鐘。
宗政越繃著臉龐,緊抿薄唇,神色陰沉得嚇人。
他抬起手臂,嚇得沈長歌以為他要打人,連忙雙手抱頭,閉上眼睛。
前一刻說要帶球跑的氣勢很帥,此刻犯慫的樣子很狼狽。
要不是想到她竟敢一聲不吭給他玩失蹤,宗政越都要被她犯慫的模樣給氣笑了。
大掌扣住她的後頸,將她拉向自己,狠狠地吻上她的唇;還處於盛怒狀態的他,吻起來毫無章法,且兇狠,彷彿要把她吃了般。
沈長歌被他吻得很難受,唇瓣被他啃咬得有些疼。
想到這是公共場合,她使勁兒吃奶的力氣推開身前的男人。
迎上男人的清冷不悅目光,她莫名心虛地低下頭,胡亂擦了擦嘴唇:“我,我嘴唇沾了油……”
“沈長歌!”宗政越上前半步,大掌強勢地捏住她的後頸,另一隻手臂握著她的腰肢,迫使她的身體緊貼著自己,居高臨下望著她的水眸,咬牙切齒:“你今天就是嘴巴沾了屎,也阻止不了老子要吻你!”
說罷,再度吻上她的唇……
顏寶兒很想非禮勿視的,無奈心裡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她的手都捂住眼睛了,就是手指有自己的想法,裂開了一條挺大的指縫。
過了一會兒,宗政越從她的唇瓣移開。
在沈長歌以為酷刑結束了,結果下一秒,男人突然咬了一下她的脖子。
“啊!宗政越你屬狗的嗎?”她脫口罵道。
“沈長歌,我生氣了。”宗政越咬著後槽牙,溫柔得發膩的語氣透著一絲咬牙切齒,湊在她耳邊低沉磁性道:“晚上,有你好受的!”
聽懂他話裡的暗示,沈長歌渾身一抖,頭皮忍不住發麻。
但隨即想到自己突然跑來櫻花國散心的原因,她眼眶一下子紅了,貝齒咬著唇瓣,用力把手腕從他掌心裡一點點抽離。
宗政越看到她蓄滿眼眶的淚水,模樣特別委屈難受,胸臆間的怒火瞬間被澆滅。
他把她擁入懷裡:“我不氣你了,別哭。”
“你抱著我,不怕被盛興集團千金看到不高興?”沈長歌把臉貼在他的胸膛,哽咽著嘲諷道,雙手卻緊緊回抱住他的腰。
提到這個,宗政越的火氣又上來了。
深吸一口氣,暫時不跟她計較,他說道:“昨天年初一,我堂姑姑和堂妹兩家回來拜年,堂姑姑帶盛興集團的千金來,是我母親的意思,我在那之前完全不知情。”
“吃晚餐時,是我弟挨著盛興集團千金洛綰坐的。當時我母親就說難得聚在一起,讓人拍幾張照片,我並不知道我母親還拍了我弟跟洛綰的合照,然後把洛綰旁邊的人p成我。我沒有跟洛綰相親,你聽清楚了嗎?”
“你說沒有就沒有?”沈長歌鑽牛角尖:“如果你母親想撮合你跟盛興集團千金,怎麼會讓你弟坐她旁邊。”
宗政越的火氣又蹭蹭漲了幾分。
她這張只知道氣他的小嘴,真欠吻!
“我臨時跟我弟換了位置,這個答案不知你是否滿意?”
“醫療製藥的盛興集團總市值好幾千億呢,我一輩子估計都掙不到盛興集團的零頭。”
她總是無法控制地想起母親的婚姻,林文康和江月瑤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