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的性子也沒變多少。
“長歌……”
宗政越語氣繾綣,低聲呢喃著俯身,在親吻到她的唇一瞬間。
“啪”地一聲!
“臭流氓!”女人怒目瞪圓罵道。
帶著被子滾了一圈,和宗政拉開距離。
臉龐浮現淡紅巴掌印的宗政越:“……”
他伸手將被子連人給拽了過來,翻身而上,居高臨下望著她。
“沈長歌,親你一下就是臭流氓了?老子還可以更流氓一點,你信不信?”
“宗、宗政先生對吧?我想你可能認錯人了,我不叫那什麼長歌,我叫茜婭·克里曼。”
她好漢不吃眼前虧,識時務者為俊傑的性子是一點都不變。
宗政越問她:“你說你叫茜婭·克里曼,那麼你家人叫什麼?你的家人在哪裡?還有,小月牙的爹地是誰?”
既然忘記了他,忘記了以前的所有人。
那他就讓她重新認識!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她嘴硬拒絕道。
宗政越佯裝不耐煩,作勢要粗魯扯開她的衣領:“回答我的問題,還是看看我更流氓的樣子?”
茜婭秒慫,嚇得緊緊攥住領口,微顫的語氣裡透著緊張和害怕:“你別亂來,我回答我回答!我的家人只有小月牙一個,沒有別的家人了;小月牙的父親叫劉建國,已經死了,這些年沒去祭拜過,估計墳頭草兩米高了!”
宗政越聽得臉色黑如墨汁。
他墳頭草兩米高?
“你不是跟小月牙說,他爹地去找寶石了?”他咬牙切齒問。
“我記不得小月牙她父親了,小月牙問起,就只好編了個比較童話的說辭。”
“哦,以後小月牙要是再問,你打算怎麼圓謊?”
“就說爬山涉水找寶石,失足摔死了。”
哦,在她心裡,他摔死了。
宗政越被她的話氣得腦子嗡嗡的。
深吸一口氣,他繼續問:“那麼,你是什麼原因導致忘記了以前的事?”
“懷孕時,被小月牙的父親喝了酒家暴,腦袋受到撞擊,就把以前的不愉快的事都忘記了。”
因為腦袋受創,至今她仍會時不時頭痛,需服用藥物來緩解。
“這些事是你隨口編的,還是克洛斯那個男人跟你說的?”
宗政越在心底罵了句髒話。
傅寒山那混蛋最好能藏好一點,這輩子都別被他找到!
否則,他勢必親手凌遲了傅寒山,剮3600刀那種!
茜婭不說話了。
這些話是克洛斯告訴她的,而且她從海島上的居民口中也得到了證實。證實小月牙的父親是一個吸ll毒酗酒還打女人的混蛋!
“說!這些事是誰說的?”宗政越語氣冰沉質問。
“海島上的一些居民都知道!”
宗政越突然冷笑,雖然她的說辭輕描淡寫,但還是可以看出,為了讓她成為茜婭·克里曼,傅寒山花費心思布了很大一盤棋。
看著他的冷笑,被他壓在床上的茜婭莫名打了個冷顫。
她小心翼翼地問:“你、你還有別的要問嗎?沒有別的事,可以放我回……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