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商量對策。
等了半天。
直到安翊笙跟唐安歌幫沈長歌做完檢查。
安翊笙還來不及跟宗政越說,沈長歌的情況,傅夫人就湊了上來,焦急地說:“安醫生你好!我想求你救一下我兒子,我知道你收費昂貴,你開個價!”
“我不認識你。”安翊笙冷淡地道。
合他眼緣才會出手,其次才是收費。
“安醫生,我是宗政越的母親,這位是他堂姐,想求你出手救的人是宗政越的外甥。”宗政夫人趕緊表明身份。
宗政越的外甥?
安翊笙大概猜到是誰,但還是慎重地確認:“患者名字?”
傅夫人聽他這樣問,以為安翊笙答應了。
她心中一喜:“安醫生,我兒子叫傅寒山。”
“不救。”安翊笙聽了後,果斷乾脆拒絕。
“什、什麼?”
傅夫人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救。”安翊笙語氣緩慢堅定,吐字清晰。
傅寒山的所作所為他聽說過。
救了這樣的活該,將來很可能會害了一家人,甚至是幾家人。
“為什麼不救?”傅夫人不甘心地追問:“是不是宗政越讓你不要救的?”
安翊笙的眼神冰冷了下來。
“我想救誰,不想救誰,是我的自由和權利,就憑宗政越,也能干預我的決定?”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的至親至愛,才可能改變他的決定。
傅夫人生氣質問:“那你為什麼不救?你不是醫生嗎?”
“他不配我救。”安翊笙毫不留情說道。
他從來都不是人們印象中高尚無私,眼裡沒有好人壞人只有病人的可敬醫生。
不想再跟傅夫人浪費口舌,安翊笙對宗政越說:“宗政總裁,令夫人的情況到病房來說。”
病房裡。
沈長歌靠躺在病床上,宗政越和安翊笙、唐安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安醫生,您覺得長歌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宗政越虛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