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邊你都會混不下去的!”亞蓮板著漂亮的小臉。
白夜的臉色冷了下來:“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麼?”她實在沒興趣在這個時候應付小孩子的無理取鬧。
“你答應了我的,你是我的!”亞蓮生氣地大嚷,卻在白夜陰森的臉色下噤聲。
“我是我自己的,這一點你最好記住了。”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卻流瀉出一絲絲彷彿午夜墳墓裡逸出的陰冷血腥,亞蓮背脊上泛起陣陣寒意。
良久,她鬆開了他的手,冷冷道:“滾。”
亞蓮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大大的矢車菊般的藍眼空洞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地轉身爬下床回到自己床上。
瞥了眼他下床的奇怪姿勢,白夜閉上眸子,很慢很慢地深呼吸一口氣,才把泛起的殺意壓制下去。
曾經以為,這樣的話是愛的宣言,後來卻成了午夜夢迴最深的夢魘,再也聽不得……這一輩子,都聽不得。
塔羅訓練島逃出的奴隸麼,因該是非常少的罷,黑暗中將方才那一幕盡收眼底的神父,若有所思地勾了勾唇。
說不定會查到什麼,那靈魂異常矛盾的……東方黑貓。
第二天一早,白夜起來的時候,就發現神父早已不見,據說是有親人來探監,她邊刷牙邊覺得滑稽,那個人不是上帝憑空造出來的麼,竟然還有親人啊。
洗漱完,正巧見著亞蓮準備出門,臉色蒼白,走路姿勢怪異,看也不看她地跟著門口等著的兩個男人出去了,那兩個男人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露出個怪異的笑。
笑得她一臉莫名其妙,放風時,又無意間見著莉莉絲和那兩個男人從操場儲藏室裡出來,一副愜意的模樣。
回到房裡,發現亞蓮又縮在床上,只當他仍在鬧脾氣。本來也沒往心裡去,直到聞見空氣裡一種熟悉的腥氣,她躺在床上半天,嘆了口氣,認命地爬下床;到底還是不夠狠心啊……
“亞蓮,你怎麼了。”
“走開。”他蜷縮著身子,背對著她。
白夜默然,其實她從來不是暴力美學崇尚者,但某些時候……暴力很有效。
把拼命掙扎的少年牢牢按住三下五除二剝開衣褲,她不由呆了呆,這是……
亞蓮白皙光潔的身體上,淤青觸目驚心,原本稚嫩小巧的櫻紅上滿是血跡,似乎被什麼刺穿,腫成原來的兩倍,下身更是連腿間的青芽都被蹂躪得不堪入目。
“看夠了的話,就放開我,我很累。”亞蓮冷冷地道,臉色一片蒼白。
“是誰敢動你……為什麼不告訴神父,你為什麼答應讓莉莉絲他們這樣玩?”而且莉莉絲那種三K黨要下手的也該是她才對,她不能理解。(三K黨——美國激進派白人主義。)
她定定地看著他閃避的藍眼,在監獄裡如果一個人得罪了權勢人物,想要換得平安,還有一個方法就是獻上另外一個夠分量的祭品。
“你是……為了我?”
“你他媽別自作多情!”亞蓮的憤怒地試圖推開她,卻不知撞到哪個傷處,疼得臉色發青。
“笨蛋。”她長嘆一聲,輕柔地將那疼渾身發抖的少年抱進自己懷裡,心底似有什麼微微柔軟下去,記得當初這美麗的少年看著那些血肉橫飛的場面,目光有多麼冷漠,這麼美麗的存在能在監獄裡完好地生存到現在……他明明比誰都明白什麼叫明哲保身啊。
亞蓮還想掙扎,卻渾身無力,只恨恨地道:“我就是笨,關你什麼事!”
最後的聲音被白夜含在唇裡,他微僵了許久,身子慢慢軟了下去。
安撫地、輕柔地吻著懷裡的小東西,她輕喃:“我的亞蓮怎麼會是這麼個小傻瓜呢,別哭了。”
“誰哭了,我才沒有!”倔強的小東西扁著嘴,可惜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