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了錢,完全不要命,這業餘的難道還能和專業的——死磕?
白夜嘆氣。
之前在迪拜甩掉合夥人、現在拐帶蘭開斯特家的繼承人、她貌似都能看見神父大人站在高高神臺上看著她:“膽敢拋棄神的罪人,接受審判吧。”
可是。。。。。。看了眼緊緊抱著她的少年,白夜唇邊勾起絲嘲弄的弧度,如果數年前神都不曾回頭看她一眼,她也只好與惡魔同流合汙了。
被一竄點射逼迫得狼狽地滾地縮回來,莫森惡狠狠地啐了一口:“幹!是血的解放軍那幫嗜血惡鬼,到底是誰他媽的請大炮來轟小雞仔!”
跟著莫森探路失敗,一起轉回來的德克將莫森翻滾、俯臥的利落動作收在眼底,用槍托撞撞對方,挑釁似地擠擠眼:“嘿,小子,戰術動作很專業嘛,以前混哪的?”
莫森瞟了他一眼,從鼻孔裡哼了聲:“阿爾法”,第七戰鬥序列,安德烈夫斯基上尉。
“原來是俄國佬。”德克不屑撇撇嘴,面色嚴肅地道:“三角洲,第三中隊,韋瑟少校。”
“如果不是都仰趴在牆角,你們是不是大概還打算並腿,行軍禮。”
白夜瞟了打量著對方的,正在為誰曾經服役的部隊比較牛逼鬥氣昂揚的兩人,摸出一隻衛星電話丟給莫森:“告訴你的老大再不快點過來想辦法搞定這些人,他就什麼都別想得到。”
莫森臉色微變,剛想說什麼,就被白夜打斷支著下巴,懶洋洋地打斷:“血的解放軍正在完成戰術合圍,根據我對他們的研究,大概還有五分鐘的時間,你的身上的專用通訊工具在我們出來以後已經被暫時遮蔽只能用這個。”
臉色在黑白紅間花三秒鐘溜達了一圈,莫森一言不發地撿起電話,迅速按了幾個鍵,又輸入長長一串東西,對著電話用俄語低低地說了什麼,望了望白夜,又補充了一句,隨即掛了電話,臉色怪異地遞迴給她。
“你。。。。。”
“FBl老跟著這麼大半天,也該讓他們活動活動筋骨,否則你在我身邊呆那麼久,一點有價值的情報都沒搞到手,豈不是太沒面子。”白夜好心的拍拍他肩膀,隨即又拿著紅外望遠鏡觀察周圍交火的狀況。
莫森望著白夜的背影,忽然生出一絲寒意,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洞悉了FBl在迪拜做那場戲的意圖,卻為了反過來利用FBl,所以才默許他潛伏在她身邊麼。
寄生在強大的宿主身上,利用一切能利用的資源,空手套白狼。。。。。。克萊森也許把這個人想象得太簡單了些。
莫森不知道的是,他無意間解讀了掮客的精髓。
站都出乎意料的激烈與短暫。
短短五分鐘,他們幾乎都可以看見血的解放軍的人猩紅眼珠裡的血絲。
但或許是義大利警方終於像被一耳光從睡夢中抽醒,開著笨重的防暴裝甲車與警戒直升機陣仗極大地姍姍來遲的威懾效果;也許是FBl冒著要被義大利政府一大串和老太婆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的外交辭令轟炸的風險,無畏地強勢介入。
也許是兩位退役的特種部隊老兵放些冷戰時期敵視的合作無間,外帶傳說中天狙少年的彪悍槍法,總之就是。。。。。。他們終於在一群不同勢力的人或明或暗的放水下,狼唄地竄上了一架警用直升機,然後成功上演一出驚心大逃亡。
看著直升飛機漸漸地遠去,立在羅馬柱邊的中年男子朝站在階梯邊的男人頗恭敬的道:“霍斯少爺,我們來遲了,讓您受驚了。”
一頭刺蝟銀髮的高大男人環胸而立,臉部線條立體俊酷,薄唇勾起個淡薄的笑:“不,倫瓦迪警長,您來的很合適,身為義大利公民,我很為能得到這樣出色的警方庇護,不被暴徒襲擊而保有生命與財產的安全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