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風墨天抬起幽深魅惑的鳳眸看著他,微微挑眉。
“原來能讓塔羅的‘祭’失去那種萬事皆在掌握表情的人,還是又的。”白狼不無譏諷地輕哼。
“你想說什麼。”心裡有不大好的預感,風墨天有些不耐地道。
白狼瞥了他一眼,難得好心地沒有再繼續刁難他,把昨天白夜的一番話原翻不動地跟風墨天說了一遍。
“什麼,姐姐她。。。。。。。”風墨天啞然,心中百位雜陳。
“哼,沒錯,她要去當修女了!”白狼惡劣地扯了嘴角,嘲弄地道。
“那個傢伙,現在好像也加入你們塔羅的了吧,叫‘審判’是吧,哦,對了,貌似以前那個香港黑社會的地下老大,也就是你們的塔羅上任的那個老大,貌似將白夜收為學生了,還有聖殿那邊,現在也在她的掌控之中,要是她想做的事,現在大概也沒有誰能不傷筋動骨地阻止她。”
“。。。。。。。”
風墨天沉默下去,看著杯子裡沉沉浮浮的茶葉靜默了許久。
姐姐她。。。。。。果然還是不會只看著自己。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也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可是,自己似乎是那個最沒有立場阻止她的人,如果當年。。。。。。他眼底閃過一絲苦澀。
是他把姐姐推到其他男人的懷裡的。
一直記得第一次在BLACK裡看到她在操場上抱著亞蓮的情景,那時候的姐姐只是想要一個能夠溫暖她的人吧。
還有白狼。。。。。。,姐姐看著他的眼神,都是戲謔的,可裡面的安心卻無可辯駁。
可會死,那又怎麼樣呢?
如果這些人都死掉。。。。。。姐姐。。。。。。
眼底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陰沉詭譎,風墨天頓了頓,唇邊漾開苦澀的笑。
姐姐會永遠離開他吧,現在的姐姐,想要查什麼事,並不是太困難的,即使能不動聲色地意外做掉他們,姐姐也會懷疑與傷心的。
“不用這麼笑,我也曾和你有過一樣的想法,不過被她警告了。”白狼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風墨天微微抬起眼,他絲毫不避諱眼底的殺氣,冷冷地看著他。
“嫉妒總會讓人做出不智的事,只要我們中有任何人出事,他都會頭也不回徹底從我們的生命裡消失掉。”白狼平心靜氣地道,語氣裡卻還是洩露出無奈,一點也不像那個暴虐冷酷的黑手黨教父大人。
風墨天看了他許久,冷冰冰地道:“說出你的想法,霍斯少爺。”細白的指關節泛出一絲青來。
白狼輕哼了一下,也不避不諱地對上他幽深的眼鏡:“需要我說麼,你回去好好地考慮一下。”說罷他立起修長矯健的身子,看著風墨天露出個譏諷的笑:“你可愛的姐姐就要回來了,我可不好打擾。”
冰冷的夾雜著殺氣的視線在空氣中相觸,連周圍的人都感覺熬不對勁,噤若寒蟬。
走出咖啡館,白狼恰好對上一雙淡漠的眸子。
“談完了麼?”白夜輕嘆,眼神有些複雜,但願墨天能夠明白她的苦心。
“嗯。”白狼笑了笑,隱藏掉眼底的狡獪,一把抱住她的細腰,霸道地對著她的唇深深地吻下去,挑釁地看向咖啡館的落地窗。
坐在落地窗邊的沒人憤怒地握緊了手指,隨即又垂下眸子,慢慢地鬆開手,苦笑。
如果以後註定要這樣,也許現在就要開始適應了。
只是姐姐,她能夠接受這種事麼?
白狼才不管對方的心境,只是狠狠地抱住自己懷裡掙扎的貓兒,汲取著對方的口腔裡甘美。
以父之名,你註定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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