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帶我去上藥?你辦公室有藥箱嗎?”採梅不知他為何輕聲細語,所以她放聲的道。
正傑真想立即封住這女人的嘴,現在他總裁的尊嚴像讓她重捶了幾下,認識他的,都很清楚他從來不帶女人進公司,就連安旻和喬麗麗進公司,也得經過他的許可,而且他從不對女人付出他溫柔的一面,這下采梅無心的打破他有始以來不曾改變的例子,並且把他的威嚴踢到太空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說話。”正傑嘆道。
採梅雖不明白為什麼,卻很聽話的拐嘴。
他才牽她走了一會兒,她又唉嚎叫個不停。
“你牽錯手了,換這隻!”採梅揚揚她另只無礙的手,很奇怪的,自己居然不反對他牽著自己的手。
他翻翻白眼,她當真搞不清楚他們的立場,剛才她還心狠狠的當他是仇人,現在卻當他是情人……情人?正傑懷疑的暗問自己。
他鬆開手,決定讓她自己走,轉身大步前去他的辦公室。
採梅小跑步的跟緊他。“你別走這麼快嘛!我跟不上的。”她的叫嚷因走遠而漸漸消失在現場。
留下呆愣的職員症狀,原來他們總裁不是隻有陰冷的面容,那女人真行!他們等著她一一掀開總裁隱藏的各種情緒。
XX
總放辦公室藏著女人的哎唉。
“啊!好疼呀!你就不能輕點嗎?”採梅疼得淚在眼眶裡打轉,卻不敢掉下來。
“我已經儘量了,你一直叫下去,不渴嗎?”正傑再次拿藥塗抹在她的手腕上,收斂力道的揉著。
“喂!你辦公室怎麼會有醫藥箱,你經常讓人打呀?”她又頓了頓。“看你身手不錯,連我上回偷襲你,你都知道,不像是捱打的人。”
正傑笑看她一眼,又低頭替她上藥,且道,“這醫藥箱是我公司企劃部經理的。”
“他要醫藥箱做什麼?”採梅滿臉疑惑。
“這是他以前用的,忘了拿回去。他是我媽的寶貝乾兒子,但我媽的寶貝法,卻是拉他的耳朵,要不就是捏他的挺鼻,他怕擦藥時,讓他的秘書看到,所以一直都藏在我這,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你媽媽為何要這樣對待他?”
正傑聳聳肩。“我只知道,我媽她一成不變的向他要資料,但母親都不滿意裡頭的內容,結果就是這一黑一青的下場,可惜內容何風義死也不肯對我說。”正傑想到那件事他就氣。總覺得他們有事瞞著他,當他一向風義開口問時,風義就像會讓“武則天”斬首示眾的直冒冷汗,還將他向來喋喋不休的嘴封得死死的,讓他得不到一絲一毫的線索。
“何風義?是不是安旻的男朋友?!”採梅眼一亮,趕忙的問他。
“是那小子沒錯。你見過他?”
“沒有,倒是常聽安旻提起……你和安旻是什麼關係?你們好像很親密似的。”採梅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醋罈子,心就這麼一攬,它就翻了。
正傑雖然低頭未看到她臉上的表情,但聽她的話意挺酸的,再次仰頭看她。“你認為我們是什麼關係?”
她撇撇嘴。“不關我的事。”採梅避開他的雙眼,他又在探測自己了。
“她敬我如兄,我待她如妹,我們之間的關係的確很‘親密’,明白了嗎?”
採梅表面上是裝出一副不理他的摸樣,但心頭卻寬心許多,自己也真是的,居然吃安旻莫須有的醋,無聊到極點。
“這是什麼藥水,涼涼的,很舒服呢!”當窗外吹進一陣風時,採梅才感到手腕上的涼意,亦感到正傑萬般的柔情呈現在她面前,她不敢相信他陰冷、霸道之下還有令人懾魂的溫柔。
她才一回神,更發現她與他的距離近到可以感覺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