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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覺到他情動,卻為什麼不要她?

蕭峰將她抱到一側躺著,輕嘆道,“別這樣,我很擔心你。”

葉念微微眯了眼,眼底湧上些酸澀。黑暗中聽他低聲問道,“你破解那棋局時究竟發生了何事?”

葉念咬著唇,並不吭聲。

蕭峰等了片刻,說道,“我擔心你出谷後會遇到丁春秋等人,一直跟在你身後下山,回到客棧後憶及你說並不想見到我,便想著先行離開。我蕭峰是個拿得起放得下之人,此時本早該走得遠了,卻不知為何舍不下你。”微一停頓後又道,“我剛才還在想,若是你過了明日還不願見我,我便主動去找你,向你問清究竟發生了何事。”

蕭峰並非兒女情長之人,這樣的話對他來說已相當於是表明心跡了。葉念心中又喜又悲,暗道自己先前說也需他喜歡自己,才對二人公平,這樣的話未免太過自欺欺人,眼中陰翳一閃而過,不論使用何種手段,她都不可能放他離開。萬幸,他對自己也並非完全無意。

“我被棋局困住,進了幻境中,見到你死了。”葉念說這話時心中一痛,不僅因為幻境中蕭峰死亡時的場景太過明晰,更因知道那原本是真實發生的事。

“我不是活得好好的麼?”蕭峰微微一笑,心中仍有些疑惑,問道,“既如此,你醒來後卻為何不想見到我,是否還有其他的事?”

葉念沉默良久,將幻境中的事都講給了他聽,只略去了阿朱和阿紫的名字不提。

蕭峰聽她在黑暗中一句句緩緩道來,驚訝之外更是生出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感覺,聽到自己最後的結局時,明知只是她腦中幻想,卻也不由心中感慨,將她攬進自己懷中,擦去她臉上的淚水,說道,“我明白了,但那些都不是真的,你又何必煩惱糾結。”

葉念這才發覺臉上冰涼,在他寬厚溫暖的手掌中蹭了蹭,低聲道,“對不起。”

“無需說這些。”蕭峰知她情緒不穩,也不再多問,只道,“現在無事了,你好好休息罷。”待她呼吸平穩後緩緩起身,胸前卻是一緊,才發現衣襟被她拽在手中,見她睡夢中不安的動了動身子,手指卻下意識揪得更緊,無奈一笑,只得躺了回去,伸出手掌在她背上輕輕拍撫。

第二天清晨,葉念醒來時身側已經空了,她爬起身愣了一會兒,憶起昨夜的事,輕嘆了聲,嘴角卻忍不住彎起一道細微的弧度,拍拍有些發熱的臉頰,起床洗漱下樓去了。

樓下廳中依稀有些食客,卻不見蕭峰身影,她正覺奇怪,忽聽背後有聲音道,“葉姑娘,在下朱丹臣,前日在谷中曾與姑娘見過,不知姑娘是否記得?”

葉念回頭,見說話之人手持判官筆,氣質儒雅,笑道,“原來是朱四哥,段公子曾跟我提起過你,說你是他最好的朋友,我自然認得,那日在谷中匆忙,未能拜見,還請不要介懷。”

朱丹臣因她認得段譽,又與蕭峰頗為熟識,對她客氣三分,聽了這話對她更是生出好感,笑了一笑,一禮道,“朱某不過是段家家臣,如何敢當。”

“朱四哥客氣了。”葉念回了禮,問道,“段公子可是也在附近?”

“不錯。”朱丹臣眼中閃過一抹憂色,抬頭道,“我家公子被人打傷,蕭大俠正在為他療傷,走不開身,這才託我在此處等著姑娘,與你說明情況。”

葉念微有些吃驚,段譽雖不擅用武,但身負多門絕學,內功深厚,又有朱丹臣等人守護在側,怎會輕易被人所傷,想著便問道,“是何人所為,可傷得嚴重麼?”

朱丹臣搖頭輕嘆,側身道,“我與葉姑娘帶路,請。”

葉念稍落後他半步,聽他講述事情經過:那日她與蕭峰走後一個時辰,谷中來了名黑衣蒙面之人,二話不說就同慕容復動起手來。朱丹臣見那人數招便制住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