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抽屜,裡面全部放著陳思遠開給他的藥,十幾瓶,不知道能吃多久。
揉了揉酸脹的眉心,覃慕峋靠在座椅上長吁短嘆,不知不覺就拿了支菸抽了起來。
他抽菸的次數少之又少,只有在心情特別煩悶的時候才會抽。
吞雲吐霧,感覺那麼的不真實,像夢境一般。
正在覃慕峋煩悶得不知道該如何解脫的時候,前臺給他打來電話,遊梅又來了,不顧阻攔,直闖他的辦公室。
前臺還未說完,遊梅就氣勢洶洶的推開了覃慕峋辦公室的門,看到滿屋子的煙味兒,她裝腔作勢的揮揮手:“覃律師,怎麼抽這麼多煙,對身體可不好啊!”
覃慕峋放下聽筒,漫不經心的問:“你找我有事?”
“當然有事,沒事我就不來煩你了。”遊梅在覃慕峋的對面落座,今天她穿了一呢子大衣,搭配短皮褲,皮褲緊緊包著她粗壯的腿,似乎快被撐破了。
“說吧,什麼事?”覃慕峋完全是公事公辦的口吻,不想和遊梅過多的接觸。
“唉,還不是因為你,這段時間我晚上都睡不好,總想著你,覃律師,怎麼辦,你必須幫我想個辦法。”遊梅嘟著嘴,像小姑娘一樣撒嬌賣萌,看得覃慕峋範圍不已。
覃慕峋不給她好臉色,沉聲道:“辦公室只談公事。”
“我的事可比公事重要,只要覃律師能幫我解決我的問題,我付雙倍的律師費。”遊梅以為,唯利是圖是人的本性,卻忘了瞭解一下覃慕峋的為人和他的種種事蹟,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