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下意識的抹了一把,竟然滿手是血。
244討要一個吻
“呀!”看到手上的血,莫韻宜慘叫一聲急急的後退,沒想到腳下一滑,整個人朝後面倒去,魏銘彧眼疾手快,適時伸出援手,摟住了她的腰,避免她的頭與地面親密接觸,
莫韻宜和魏銘彧的身體緊密的貼和在一起,只剩下浴巾這道阻礙,她聞到他呼吸裡散發著的濃烈酒氣。
他又喝酒了!
結婚之前莫韻宜就知道魏銘彧嗜酒如命,他可以不吃飯,但不能不喝酒。
耳畔迴盪著他沉重的呼吸,莫韻宜的心也越來越慌,越來越亂。
這種曖昧的感覺……太讓人……難堪!
雖然莫韻宜不瞭解男人,可她依然知道,他們會有難以剋制的時候,是殘餘的獸性最後的體現。
可是魏銘彧表現得那麼冷靜,沒有絲毫想要她的意思。
莫韻宜的心中滿是挫敗感,她就那麼沒有吸引力嗎?
思及此,她雪白的皓臂環住了魏銘彧的脖子,如蘭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老公,我好想你。”
說出心中的話,她舒服多了,不加隱藏的感情才是真的感情。
魏銘彧只是定定的看著莫韻宜,沒有說話,但他的呼吸卻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沉重,如果,他將莫韻宜抱了起來,大步流行的走出衣櫥,輕輕的將莫韻宜放到床上,然後抽紙巾替她擦乾淨鼻血。
她一定是太想他了,才會火氣上湧流鼻血,還好不多,已經止住,擦乾淨就行了。
莫韻宜羞澀的望著魏銘彧,他的手肘撐在床上,身體的重量並沒有落下,隱隱約約,莫韻宜感覺到了什麼,臉紅得像猴子屁股,眼簾微垂,不敢再與魏銘彧對視。
“我……你……”原本有千言萬語想對他說,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魏銘彧盯著莫韻宜嬌羞的臉,酒勁兒迅速上湧,大腦漸漸迷糊起來。
他突然啞著嗓子說:“我明天出差。”
“哦!”莫韻宜暗自高興,她回來得很是時候啊!
“有事就給我打電話。”他又說。
莫韻宜盯著魏銘彧上下起伏的喉結,小心翼翼的問:“如果沒事可不可以給你打電話?”
“……”魏銘彧不語,只是盯著莫韻宜紅潤的小嘴極力剋制自己吻上去的衝動。
久久等不到魏銘彧的回答,莫韻宜失落的問:“不可以嗎?”
“隨你。”打電話是她的自由,接不接就由他說了算了!
模稜兩可的答案,不算好也不算壞,至少他沒有當面拒絕她。
唯恐魏銘彧嫌自己煩,莫韻宜補充道:“我不會經常打擾你!”
只會在很想很想他的時候聽聽他的聲音,以慰相思。
莫韻宜怯怯的抬眼,終於發現了魏銘彧不對勁兒,他的臉好紅,眼神幽深如淵潭,有著一股說不清楚的吸力。
不等莫韻宜想明白怎麼回事,魏銘彧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落在莫韻宜的臉上酥酥麻麻的癢,像有無數只小螞蟻在她的面板上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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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銘彧的吻來得太過突然,莫韻宜心慌意亂,雖然這是她一直期盼的親吻,但真實到來的時候,除了心慌並無喜悅,她越發肯定魏銘彧很奇怪,完全不似平時的他。
難道喝酒把腦子喝糊塗了?
又或者他把她當成了肖楚楚的替身。
思及此,悲憤之情盈滿莫韻宜的胸腔。
她不做肖楚楚的替身,她只做獨一無二的莫韻宜。
莫韻宜伸手去推魏銘彧,去阻擋他的唇,卻毫無效果,他如飢似渴不停的吻她,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