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開始慌亂,心思百轉千回間,喻孑然正準備說些什麼,終於,底下的人身影動了。
汴清予開始朝自己走來,一步一步,緩慢地沉穩地,像是踏在喻孑然的心間,喻孑然終於開始生出無名的心安。
短短的幾步臺階,漫長的像是朝代更迭,山海變遷。
終於,汴清予在離喻孑然一尺之遠的地方停住腳步,他的雙手藏在廣袖之下,一張臉平靜到面無表情,看不出悲喜,卻蒼白到彷彿病入膏肓,血色全無,就連嘴唇也不如往日紅潤鮮艷,泛濫灰白,死死抿成一條線。
站在喻孑然面前,汴清予又沒有了動作。
喻孑然最怕汴清予在猶疑間招來正派的懷疑,便趾高氣昂地沖對方大聲說道:「天樞派掌門怎麼還不動刑?難道你堂堂一派掌門連剔人內丹都做不到嗎?你們正派倘若只有這點實力,那還真是叫我大開眼界呢!」
他故意拔高音量,為的就是讓底下的看客聽得清清楚楚。
果不其然,很快,有人對汴清予說:「汴掌門,還不快快嚴懲這個惡人!萬萬不可讓他蔑視我們正派!」
有人則是沖喻孑然罵道:「你這個喪盡天良的魔頭,死到臨頭還敢嘴硬嗎!」
聽到那些催促的話語,汴清予的肩膀終於動了一下,背對身後的眾人,他緩緩閉上眼睛,在掌心凝聚成氣,指尖微顫,慢慢地將手掌推到喻孑然的胸口上。
喻孑然吊起的心這才終於放下。
剔丹之刑,功力高者施加外力,以強行體內真氣逆轉一週,正轉一週,反覆三次,便內丹碎,功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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