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楓點頭,“不錯,我在近十年前曾接觸過類似這種症狀的病人。我問你,你小子是不是在那兒招惹什麼女人了?”
嚴小開:“沒有啊,就是去的時候剛好遇到龍老頭的孫女中了瘴氣,然後我隨身帶有解毒丸,這就救了她,後來有一天晚上喝醉了,好像摟著她跳了一下舞。走的時候,龍老頭說讓我非娶她不可,但我沒理會……”
古楓聽得氣得不行,“你這還不算是招惹嗎?你小子可真是sè膽包天,不知死活,苗族的女人是那麼好沾的嗎?你看我那麼多女人,有哪個是苗族……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解鈴還須繫鈴人,這種蠱誰也沒有辦法,就算我回去也只是乾瞪眼,你得趕緊去南越,去找那姓龍的。我這就給你安排,你先叫你姑姑給你想辦法拖延下時間。”
嚴小開無奈的答應一聲,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晏曉桐急聲問:“你師父怎麼說?”
嚴小開道:“他說我可能中了苗族的情蠱,得趕緊回去找那個人!”
晏曉桐恍然的道:“我說難怪這麼厲害,原來是苗蠱。”
嚴小開感覺腹痛得越來越厲害了,忙道:“姑姑,你趕緊再給我想下辦法吧,肚子又痛起來了!”
晏曉桐看著還紮在他身上的銀針,連聲苦笑道:“法寶都給你用上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好想?”
嚴小開疼得冷汗直冒的苦叫道:“照這樣痛下去,我恐怕沒到南越就死翹了!”
晏曉桐有些不高興的啐罵,“呸,說什麼喪氣話呢?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呢!”
嚴小開叫苦不迭的道:“可是真的好疼啊!”
晏曉桐也被弄得著急上火,撓著頭道:“我想想,讓我想想……對,你趕緊的練無尚心法,將氣血運舒暢了,疼痛可能止得住。嗯,最好找個女的跟你一起練。”
嚴小開咬牙忍著痛問:“姑姑,這樣真的有效嗎?”
晏曉桐很不負責任的道:“我也不太能確定,照理來說,也許,大概,可能,應該有效吧。”
嚴小開:“……”
晏曉桐道:“反正我現在是想不到別的辦法了,別的醫生也不會有辦法,只有這個也許能拖得了一時半刻。”
嚴小開十分無奈的道:“那姑姑你讓婞姐進來吧!”
晏曉桐:“婞姐?”
嚴小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就是我家的保姆!”
晏曉桐翻起了白眼,“果然是什麼人就收什麼樣兒的徒弟,你真的就跟你師父一個德xing,喜歡和自己的保姆不清不楚!”
嚴小開:“……”
數落歸數落,晏曉桐還是趕緊撤去了他身上的銀針,然後將郝婞叫進房間,自己打電話去了。
銀針一撤,嚴小開就更是疼得天翻地覆,在床上顛來倒去的叫苦不絕。
看見他這個樣子,郝婞真的被嚇壞了,撲到床前迭聲問:“阿大,阿大,你怎樣?你怎樣了?”
嚴小開痛苦無比的道:“姐,我好疼啊!”
郝婞的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顫聲道:“你告訴俺,俺能給你做什麼?”
嚴小開道:“姐,你趕緊脫了衣服上來。”
郝婞愣了愣,“啊?”
嚴小開道:“姑姑說這樣或許有用的。”
郝婞回過神來,也顧不上這法兒到底靈不靈,更顧不上羞臊與猶豫,趕緊的脫掉了身上的衣裙,一絲不掛的上了床。
看見嚴小開疼得根本就沒有辦法脫衣服,她就湊上去,哆哆嗦嗦的扯他的皮帶,解他的褲子。
好容易,終於解開了嚴小開的束縛。
只是這個時候,嚴小開完全沒有那種想法,身體又哪來的反應。
郝婞來不及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