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倒也不計較這是什麼肉,吃的很開心,不多時就吃光了。
小黑吃完之後,廖碧兒突然笑了:“你是不是聽到有人說人肉的事,就吃不下去了?”
“沒,我確實吃飽了。”我摸了摸小黑的頭,然後笑了笑說。
廖碧兒若無其事地說:“不就是人肉嗎?如果你偶然之間吃了,你也不知道那該怎麼辦?”
“絕對不可能,我絕對不會吃的。”
“像他們說的那樣,跺餃子餡時,不小心剁掉了半截手指,然後……”
我突然感覺廖碧兒的口味越來越重了,是我本身就不瞭解她,還是她真的變了?
我不想再同她就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便說:“明星,我已酒足飯飽了,我先走了,你慢慢細品。”
她點了點頭。
我雖然離開這裡,但是那個說人肉餃子的傢伙卻給我留下了後遺症,一連幾夜都做同樣的一個夢,夢見住我住進了孫二孃包子店,每次都是從夢中驚醒。
冬至過去兩天後。
葉子暄繼續處理紅中財務的事,我與小黑繼續無聊,這天上午好不容易出個太陽,雖然依然不是很暖,但是去散步還是不錯的。
然後就來到了火車站前的廣場,看著人來人往,想著人生百態。
很多人與事都是不期而遇的,就像上天已經安排好了一樣。
從火車站出口走出許多旅人,但其中有兩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們光頭,戴著佛珠,僧侶裝扮,他們看了看四周,然後來到一邊的巡警前,雙手合十對巡警說了一大堆話,他們說什麼,聽不懂,唯一可以聽到的就是一個詞:“撒迪卡!”
之所以能聽懂就是經常看泰國恐怖片,其中經常見他們說撒迪卡,也就是“你好”的意思。
那這兩個僧侶是泰國和尚?難道他們就是進豐請來的?
但這也有問題,他們不是坐飛機來的嗎?怎麼會做火車?
就算是坐火車,但是現在才到,而進豐的泰國和尚,早就到了,這兩個泰國和尚與進豐的泰國和尚完全不對路。
那個巡警此時也聽不懂這兩個和尚說什麼。
他們是什麼身份,想到這裡,我不由走到他們跟前,說了一句:“HI;I’m……”
我想說我是嚮導,但是卻猛然發現,自己的英語已經完全忘記了,說出這幾個字母之外,再也說不出別的了。
我靠,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
那巡警一看我穿著西裝,人模人樣,又說英語,不禁用很敬佩的目光看著我,並對說了一句:“同志,你會說英語?太好了,這兩位國際友人,我也聽不懂他們說的什麼,你問問他們需要什麼幫助?”
這下真的出醜了,下面該怎麼接?我稍一思索,便說道:“民警同志,這兩位是泰國友人,我能告訴你就這麼多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便頭也不回準備開溜。
誰知還沒有走多遠,那兩個泰國和尚中的一個,突然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回頭,那兩個和尚向我雙手合十,又說了一句撒迪卡,接著又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
我本想說我不懂他說什麼,但是用漢語說,他也聽不懂,用英語說,我又說不來,最後我想了想,把我的電話號碼留給了他,說:“callme!CALLME!”
他們也算聽懂了,然後點了點頭,又去找那個民警去了。
看著他們,我想不明白,進豐的人為什麼沒人接他們,這不科學啊,難道他們這次來,並非去進豐?
我剛想到這裡,背後傳來一個聲音:“龍哥,你牛,還會說洋文。”
我回頭看去,是大卷,身後還跟著幾個小弟,都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