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來。
“魁哥,她說她把《螢吟錄》藏在了剛才那樹林裡了。”李丕年對李丕魁說道。
“是啊,是一棵花樹。對,就是藏到了一棵花樹上了。”李丕魁緊緊盯著蘇始,笑道:“不過,究竟要拿什麼花樹來形容你呢?”
蘇始不做聲,從李丕魁的眼睛裡,她清楚自己藏在身上的《螢吟錄》已經暴露無疑。
“自己拿出來吧。”李丕魁說道。
“這是船長的!它屬於船長!”蘇始說道。
李丕魁將蘇始踢倒,動手把《螢吟錄》從蘇始的懷中搶了過來,罵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不屬於你!強盜……”蘇始起身欲搶回《螢吟錄》。
“他媽的,這娘們找死啊,竟敢來耍老子。”李丕年大怒,伸手就給了蘇始一記耳光。
“你還有臉說我們,你和烏奇凱不就是強盜嗎?別忘了,這書是誰弄到這兒的!你們是第一強盜,我們只能跟在你們的後面,做個第二強盜了!哈哈……”李丕魁邊說邊開啟盒子觀看,破舊不堪,滿面滄顏的《隱影蘆》便出現在了眼前。
“別動,這書上有咒語!”蘇始喊道。
“呵呵,有意思。”李丕魁笑道:“居然能拿這話來嚇人。”
“我好象很就沒看到有意思的書了,讓我看看這咒語是不是靈驗。”李丕年說著,將蘇始的手重新綁上,又撕了塊膠布貼在了蘇始的嘴上。
“怎麼有股子藥味兒?”李丕魁滿面狐疑。
“我看看。”李丕年拿過來觀賞了一番後,猜測道:“也許是古人用藥物浸泡之後,這書才能留到了今天的。”
“古代好象沒有消毒藥水吧?”李丕魁聞了聞,又說道。
“是有點象醫院裡的味道。”李丕年說道:“不過很難說了,古人做出的很多事是我們無法想象到的。”
“有道理。”李丕魁點頭。
“對了,烏奇凱受傷後不是也到了醫院!”李丕年恍然大悟。
兩人走出了關押蘇始的屋子,來到客廳裡。
這時,傳來了陣陣敲門聲。李丕魁迅速回到關押蘇始的屋子,李丕年則到門邊觀察了一番,才開啟門,隔著鐵門杆問道:“幹什麼呢?”
“請問你看到我的狗了嗎?”門外是張谷,他是被蘇始的叫聲驚醒的,醒來發現筷子不見了。於是,他連忙到處尋找。
“沒看見。”李丕年挺不耐煩。
“你聽到剛才有人吵架了?”看到李丕年欲關門,張谷又問。
“沒有,你聽到什麼了?”李丕年大驚,反問道。
“哦,我以為是筷子咬了誰呢。”張谷說道。
“你做夢了吧,快去找你的狗了,聽說離這兒不遠處有家狗肉館生意特火。”李丕年說完就把門關上了。
“什麼人?”李丕魁把關押蘇始的屋門拉上,問道。
“那鄰居夢遊了。”李丕年回答。
“要謹慎。”李丕魁叮囑。
這時,敲門聲又響了。
“又是誰來敲門?”李丕年嚇了一跳。
“該死,是我的手機鈴聲。”李丕魁說道:“通訊公司剛才發來的訊息,我沒看就接收了,想不到是換鈴聲的。”
“這不是添亂嗎?”李丕年釋然。
李丕魁開始接聽電話,這是春雨傍打過來的,李丕魁把情況向春雨傍說了一遍,他沒告訴春雨傍警方已經參與進了這起事件。春雨傍要李丕魁儘快交易,搞到現金便立即趕到郊外的破窯洞,他在那兒接應。
通話完畢,李丕魁冷笑。
“魁哥,我們要到破窯洞和他們接頭嗎?”李丕年問道。
“不,我要讓他們做替罪羊。”李丕魁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