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要怎麼辦?”李丕年問道。
“現在只能見機行事。要幹好這事,必須要十二分的小心了。”李丕魁告戒李丕年。
“我喜歡幹有挑戰性的事兒。”李丕年顯得很自負。
這時,春雨傍又來了電話,他告訴李丕魁,烏奇凱現在正在秋恩醫院療傷。兩人立刻趕到了秋恩醫院,一直守侯在院子裡,監視著烏奇凱的動向。很快,他們就發現烏奇凱和蘇始有要離開醫院的企圖。
“怎麼只帶了一個保鏢啊。”李丕年看到了旁邊的劉語。
“那不是保鏢,是警察。”李丕魁說道:“你看他環視周圍的目光,級別肯定不低。”
“我們該怎麼辦?”李丕年問道。
“先跟著溜達一番。”李丕魁說道。
“他們會不會回到警局裡啊,那可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李丕年擔心。
“看他們乘坐的車,不象是回警局的。”李丕魁猜測。
“但願如此。”李丕年在胸前畫十字。
果然,載乘著烏奇凱的車朝郊外駛去。不知怎麼回事,他們看到同車的便衣下車揀拾東西時,烏奇凱和蘇始就撇下那便衣,自己駕車匆匆走了。
“發生什麼事了?把警察攆下了車!”李丕年大驚。
“快,追上去。”李丕魁說道。他要趁此機會綁架烏奇凱。
經過一番追逐,李丕魁和李丕年終於抓到了棄車而逃的蘇始。
“說,烏奇凱哪兒去了?”李丕魁用槍指著蘇始,喝道。
蘇始不說話。
“他媽的,還不快說!”李丕年踢了蘇始一腳,罵道:“這傢伙連自己的女人也不管不顧了。”
“到那邊去找找。”李丕魁說道:“這年頭真他媽的邪門,她居然還拼死保護那個白眼郎。”
李丕年仔細尋找,可是一無所獲。
“不能再停留了,先把她帶回去。”李丕魁對李丕年說道。他們把蘇始帶到了郊區的一個出租房裡。
很快,李丕魁和烏奇凱通了電話,他故意要讓生性懦弱的烏奇凱帶著錢和烏海來贖回蘇始。剛才在茶樓附近,他觀察了應邀而至的烏海父子,沒發現有什麼特別情況。李丕魁故意不去接觸,他要好好享受一下戲耍獵物的快感。
現在,李丕年走過去推開另一扇門。屋子裡面正是蘇始!她坐在沙發上,雙手被繩索綁到了身後,嘴被一塊透明膠布封住了。她半躺在沙發上,雙手被繩索綁到了身後,嘴上被一塊透明膠布封住了。李丕年把盒飯放到了桌子上,替她把繩索解開。然後,自己到一邊坐下,觀察著蘇始。蘇始顯得很疲憊,她吃力地撕下封口的膠布。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好不容易撕下了膠布,在一陣深呼吸之後,蘇始問道。
“先吃點飯再說,這樣不會太累。”李丕年並沒有接蘇始的話。他拿出一根菸,說道。
“請你別吸菸。”蘇始見狀連忙說道:“我想你是請我吃飯的,不是讓我吃二手菸的。”
“有意思。”李丕年想不到蘇始竟然敢這樣對自己說話,他站起身朝門口走去,來到門口時,他忽然回過頭來,冷笑著說道:“好,我先到外面吸菸,但是等會兒你也必須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看到李丕年站在門外抽菸,蘇始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開始進食。現在,面對著綁匪,她不再象剛才那麼懼怕了。蘇始一邊吃盒飯,一邊思索著如何應付眼前這危機四伏的局勢。
轉眼間,李丕年抽完了煙,他走到蘇始的跟前坐下。蘇始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首先向李丕年發起進攻。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傷害烏奇凱?”蘇始的口氣裡充滿憤怒。
“剛吃好飯,不要太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