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大不了的。”黃一新說道:“她不是說有兇手的?”
“大概人家是說新學車出來的馬路殺手呢。”王攜解釋:“有時看到有些學藝不驚的來加油,我連油也不想給他們加。”
“我仔細一看,才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原來是那小女孩站的位置不對,所以就把寫在路上的區字看成了兇字呢。”劉語笑道。
“還真有點意思。”阿墨說道。
“別信他胡侃。”王攜笑完還不信。
“喲,這車要塞多久呢?”易小玉焦急。
“劉警官可以趁此良機下車去接電話了呢。”阿墨調侃道。
“是啊,我們可不願耽誤劉警官的大事。”王甜說道:“要不我們幫你發簡訊給她?”
“謝謝,沒你們想的那回事?”劉語笑著說道:“我一般只接第三次打來的電話。”
“很有個性的警官。”黃一新回憶自己在電影裡飾演警察的情景,在一次接頭時自己是在聽到第三次門鈴聲時才去開門的。陶導在開演之前,大概是採訪過了劉語了呢。黃一新在心裡暗暗想道。
“剛才忙說話了,如果開車載收音機就知道哪條路順暢了。”顏拯清說道。
“如果當初開了車載收音機就不能聽故事了。”顏君墨覺得魚和熊掌是不可兼得的。
“平時我也是聽車載收音機指引路線的,可有時候還是會顯得很擁擠。”黃一新說道。
“那當然了,聽車載收音機的司機又不僅僅是你一個人。”劉語的行車路線一般都是和車載收音機反著來的。
“可不可以鳴警笛呢?”王攜說道:“這樣能快些。”
“現在不是追捕逃犯。”劉語拒絕鳴警笛。
“可你是在辦案啊!你不是要到醫院找烏奇凱瞭解情況的嗎?”王攜說道。
“在這個時候突然鳴警笛,你覺得老百姓會高興嗎?”劉語反問。
“還是不鳴的好,我怕我們都成了犯罪嫌疑人。”黃一新說道:“說不定回家的路上就有鄰居行注目禮了呢。”
道路終於疏通了,劉語繼續駕車朝醫院趕去。
很快就來到了醫院。大夥下車,朝烏奇凱的病房走去。
“你們先進去吧,我該接電話了。”劉語剛要下車,他的手機又響了,還是相同的鈴聲。
“看來,劉警官等會的情緒是不會太好了。”王甜做了個鬼臉,說道:“現在接電話準沒好果子吃。”
“我覺得應該是電話不好了。”易小玉笑道。
“被砸壞的吧?”黃一新婦唱夫隨。
看大夥都走進了醫院,劉語開始接化驗室主任的電話。
“你小子怎麼搞的?”化驗室主任說道:“半天才接我的電話,過後我再和你計較,先談工作。”
“對不起,剛才有無關人員在我的車裡。”劉語問道:“怎麼樣了?”
“有戲。”化驗室主任說道:“這衣服上的破洞果然是子彈穿過形成的。”
“這麼說,難道那小子真的穿了防彈背心!”劉語驚訝。
“沒有,我沒有發現衣服破洞上有防彈背心的纖緯。”化驗室主任說道:“但是我卻發現有極其微弱的金屬粉末。”
“金屬粉末!”劉語一時納悶:“不會是鐵衣,或者鎧甲之類的吧?”
“是銀末。”化驗室主任說道。
“這麼說,那子彈是擊中了烏奇凱的項鍊什麼的了。”劉語從一部戰爭片裡看到過一個開國元勳把裝在胸前衣兜裡的銀圓送給剛滿週歲的兒子做項鍊當護身符的情節,而那枚銀圓曾經擋住了一顆欲奪取那位開國元勳性命的子彈。
“是啊,那也真夠巧的。”化驗室主任感嘆道:“照這麼說來,烏奇凱的銀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