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好笑。
“青山,你說什麼!這等妖女早已無可救藥,只有打入血池穿筋透骨才會知道厲害!還想到我青宗?痴人說夢!”厲戢冷戾的盯著花容,恨不得立刻上前要了她的命。“這女人與那低賤的蛇妖一樣,不給點厲害就以為我青宗無人!你還不立刻殺了這種害人的妖孽!”
厲戢捂著胸口,指著青山厲聲命令,完全忘記了對方才是青宗的掌門人。
青山皺著眉,看了一眼一旁的巨蚺,渾身血肉焦黑,脊骨更是開了兩個觸目驚心的血窟窿,血肉白骨翻出,一雙赤紅的豎瞳陰戾的盯著他們,他幾乎可以想象到,倘若這位赤蚺王不是因為當初一心求死,他們也不會這麼容易的就抓住他。
如今他明顯被青宗的一些人下了黑手,七寸穿透,赤尾浸染血池竟然沒死。如今赤蚺王恐怕是不想死了。暴戾的瞳孔妖異,明顯是要護著他身邊的桃靈女子,可惜他如今也是有心無力,自己都無法保證,還想著保護別人 ?'…99down'
“嘶嘶!”緋玉晗巨碩的蛇首挨近花容,花容回頭警惕的盯著青宗之人,單膝屈跪在緋玉晗身側輕撫他赤紅的豎瞳。
“嘶嘶”
緋玉晗殷紅的信子舔舐她軟白的唇,依戀而不捨。
他知道是夭夭來了,不是他的幻覺,她不是說的那般絕情,她還是在乎他的,這樣就夠了,他就很高興了。
我的夭夭,我怎麼能讓你陷入危險?
緋玉晗長長的信子竄入花容的唇,不是往日的灼熱感,帶著微微的涼,花容習慣了他偶爾的親暱,並沒有絲毫的懷疑,正要撇開臉,眼前卻是出現了五六個青山和厲戢,天地好像都在搖晃。
她突然明白過來,猛的看向緋玉晗!
剛要說什麼,眼前一黑,直直的倒在了緋玉晗身邊。
緋玉晗長信子輕舐她溫潤的臉頰,輕輕摩挲。他巨碩的身體下,血液幾乎流淌成潺潺的小溪,蜿蜒的血色一路流入血池,滴滴墜落,激起血池中惡靈的陣陣詭異地歡呼。
青宗眾弟子此時都差不多相互攙扶著爬起來,原本凌厲飛舞在空氣中的桃瓣都化作豔麗的桃雨落到地牢陰暗的地面,如同開敗的花朵般安靜而無力。
“她這是……”青宗的眾位弟子面面相覷,這是怎麼回事?
青山濃眉擰起,看著緋玉晗的目光冷鷙,在他眼中,低賤而殘忍的蛇妖是萬萬不能與地仙桃靈相提並論,而蛇妖擅長迷魅的妖術,蠱惑仙靈的先例也有不少,更是厭惡此時蛇妖百般留戀下作的纏綿之態。
“妖孽!大庭廣眾之下竟敢使出此等迷惑妖術!”青山一掌劈向輕舔花容的緋玉晗!
緋玉晗不避也不躲,或許躲也是躲不開的。大量的鮮血湧出,他身上原本光亮的緋紅鱗片似乎也黯淡無光。
青山並未手下留情,一掌將他擊出數丈之外!狠狠地撞上了堅硬的地牢牆壁!
緋玉晗萎靡的墜入地牢的髒汙水牢之中,激起一片水花,巨大的蛇身緩緩沉入冰冷的水底。
他垂著頭不語,暗紅的長髮漂浮在水面,遮住了他妖異容顏下的表情。黑色的汙水中不明的生物歡騰撕扯,血紅瀰漫開來,加深了池水原本的顏色。
他不敢再去看一眼岸上那安靜躺在冰冷地面的夭夭,他害怕多看一眼就會讓他變的軟弱。“師父,這是怎麼回事?”一名青宗弟子按著胸口奇怪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一切變的也太快了,怎麼瞬間就變成了窩裡鬥?
青山冷淡地掃了一眼生死不明的緋玉晗,語氣冰冷。“蛇妖怎麼能相信?當真愚鈍!”如今被蛇妖反噬也沒什麼奇怪。蛇妖生性狡詐淫詭,見到情勢逆轉出賣恩人也不算怪事,天性裡的劣根性難改。
“那黃口小兒竟敢闖入我青宗如入無人之地,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