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這個老虔婆坐在家門口,她腆著臉沒好氣地說道:
“某些人吶,真就是這輩子都做不了一件善事!平時都不積德行善,也不怕遭報應!”
“哪怕是人都已經不在咱們院兒裡住了,房子也要空著,裡面的東西也不捐出來!”
張興國聞言,頓時停下腳步來,他裝作若有所思地盯著賈張氏。
見張興國一直不說話,賈張氏都被盯得心裡有些發毛,但她仍舊硬著頭皮說道:
“看啥看?你是不是被我說中了?所以心虛了?”
“那倒沒有,不過你這話反倒是提醒我了。”
張興國微微搖頭,隨後從兜裡掏出一把嶄新的大鎖,朝賈張氏晃了晃。
“既然有人盯了我家老宅子裡的東西,那我可得關好窗戶鎖好門,免得遭了賊。”
賈張氏頓時臉一垮,直勾勾地瞪著張興國。
“誰盯你家老宅子的東西了?你說誰是賊呢?”
張興國故作疑惑地瞥了賈張氏一眼。
“又沒說你,你急啥?”
張興國這不急不緩的語調,還有淡然的神情,讓賈張氏氣不打一處來。
“你......”
而張興國也懶得繼續搭理氣頭的賈張氏。
他來到後院的老宅子,把要帶走的鍋碗瓢盆給收拾打包好。
臨走前,他還特地關好了窗戶,給房門換了那把新鎖。
他要防的賊自然不是賈張氏,而是秦淮茹的兒子棒梗!
在張興國的印象中,棒梗現在才四五歲而已,但已經隱隱有著盜聖的風範了。
即便是在賈東旭死之前,棒梗手腳就不太乾淨,他時不時會光顧傻柱家裡,偷點花生和糖吃。
即便是被逮了個正著,傻柱作為秦淮茹的舔狗,也沒有斥責過棒梗,反倒還直誇這小子機靈!
這使得棒梗更加肆無忌憚,進出傻柱的屋子,就像進出自己的家一樣。
但張興國可不會慣著這個熊孩子!
他今天在來四合院的路,還特地買了把新鎖給老宅子換。
如果之後老宅子裡有什麼東西,被棒梗給撬鎖偷了。
只要他拿到了證據,怎麼說也得把棒梗給送到少管所裡,好好教育教育!
“誒!興國!”
見張興國拿著鍋碗瓢盆準備離開四合院,叄大爺湊過來,準備把於海棠介紹給他。
“來來來!我和你說個事兒!”
“以後再說吧叄大爺!”
一看叄大爺又要纏來了,張興國估摸著又是為了老宅子的事。
於是,他加快腳步,徑直跑出了四合院。
“我今天還有別的事兒,就先回去了!”
看著張興國已經遠去的背影,追趕不的叄大爺站在四合院門口,暗自苦惱著。
“以後再說?可我又不在軋鋼廠工作。”
“現在想和張興國見一面還挺難的。”
“要不找個機會,直接去他的新家門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