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秦元偉夫妻兩人,對陳飛宇更是由衷的感激,在酒桌上沒少給陳飛宇勸酒。
酒過三巡。
突然,秦元偉正色起來,問道:“陳先生……唔,這樣喊有些生分,我比你虛長几歲,如果你不介意,我喊你飛宇吧。”
“善。”陳飛宇含笑點頭。
秦元偉神色一亮,繼續說道:“那好,飛宇,我聽說,趙家的趙悠然和屠巖柏,全都死在了你的手上?”
柳艾思神色微變,原本正在夾一塊魚肉,筷子頓時停在了半途。
“然也。”陳飛宇點頭,大方承認。
秦元偉頓時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為難。
陳飛宇臉色不變,自飲自酌了一杯,淡淡道:“不止是屠巖柏和趙悠然,還有屠巖柏的師兄,劍道宗師仇劍清,同樣被我斬於劍下。”
“什麼?”
秦元偉大驚失色,和柳艾思對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焦急。
“怎麼,有問題?”陳飛宇微微皺眉,覺得兩人神色怪異。
“豈止有問題,問題簡直大了。”秦元偉苦笑一聲,說道:“上次在蘇家壽宴,你當眾殺死了方家'通幽期'的高手,雖然也很嚴重,但是那次,畢竟是方家主動以切磋的名義進行的,有我們秦家為你站臺背書,方家也不好太過為難你。
但是,你殺死了趙悠然和屠巖柏,甚至還有屠巖柏的師兄,這簡直是闖了彌天大禍,你可知道,省城豪門並立、臥虎藏龍,甚至還有方家這樣的武道家族,為什麼屠巖柏以'通幽後期'的實力,便能保得趙家十年太平,從而一躍成為省城的豪門新貴?”
陳飛宇微微思索,說道:“莫非,是因為屠巖柏身後有強大的勢力?”
“著啊!”秦元偉一拍大腿,說道:“據說,屠巖柏的師門,是一個十分龐大的組織,宗門內部高手如雲,甚至,就連方家這等龐然大物,就要對其忌憚三分,你不但殺了屠巖柏,還殺了仇劍清,唉,他們師門中的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甚至,就在前些天,我就已經得到了訊息,有一批神秘人,悄悄前往了趙家,根據我的推測,他們應該就是仇劍清師門中的人,為了找你尋仇而來,現在已經在暗中謀劃復仇計劃了。
現在,不單是趙家、仇劍清的師門,甚至還有方家,都把你視作仇人,飛宇啊飛宇,你偏偏挑這個時候來省城,絕對是步步危機,真是……真是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柳艾思同樣擔憂,陳飛宇治好了她的不孕不育症,等於給了她新的生命,內心對陳飛宇充滿了感激,所以對陳飛宇的擔憂,也是出自真心的。
古色古香的包廂內,頓時一片愁雲慘淡。
然而,作為當事人的陳飛宇,卻是滿臉的輕鬆寫意,端起酒杯,自飲自酌,自信地笑道:“仇劍清的師門或許真的很強,武道傳承百年的方家也許也很厲害,不過,那又如何?”
秦元偉和柳艾思一愣,同時向陳飛宇看去。
陳飛宇很自信,一飲而盡,酒杯重重拍在桌面上,眼中神采飛揚,自信地道:“我陳飛宇醫道可治天下,武道能轉乾坤,生殺全在一念之間,仇劍清的師門也好,隱世家族方家也罷,我陳飛宇一人、一針、一劍,凜然不懼!”
陳飛宇神色傲然,大有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概!
秦元偉眼睛一亮,彷彿受到陳飛宇自信的感染,撫掌而笑,讚歎道:“好好好,不愧是獨霸明濟市的陳先生,單論飛宇此時氣概,便不負大丈夫三個字,當喝一大白!”
秦元偉一飲而盡,雖然他依舊不看好陳飛宇,但也被陳飛宇此時的風采折服,覺得陳飛宇是個可交之人。
柳艾思也是同樣的心思,嘴角含笑,越看陳飛宇越順眼。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