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管怎麼說,樂天都是我的兒子,都是我們桑家未來的繼承人,就算真是樂天犯了錯,也該有我桑家自己處置,那陳飛宇算什麼東西,也敢來插手我們桑家之事,那他就得承受相應的代價!”
“這才像一個父親該說的話。”梅麗平擦了下眼淚,眼中閃過刻骨的仇恨,歇斯底里道:“我要讓陳飛宇付出慘重的代價,還有元禮妃那個女人,必須得做牛做馬,伺候天兒一輩子!”
桑玉海翻翻白眼,直接對武雲平道:“雲平,陳飛宇究竟是什麼人,竟然連你都不是對手?”
他覺得陳飛宇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但心煩意亂下,也想不出來到底在哪裡聽到過。
武雲平輕咳兩聲,道:“陳飛宇就是大名鼎鼎的長臨省陳先生。”
“是他?”桑玉海驚呼一聲,臉色也沉了下去,道:“想不到,竟然連他也來了玉雲省,難怪出手這麼狠辣,而且一點都不給桑家面子。”
梅麗平抽泣著問道:“玉海,這個陳飛宇很厲害?”
“連雲振雄都被他砍掉了一隻胳膊,而且現在他還能活蹦亂跳的來玉雲省,你說陳飛宇厲害不厲害?”桑玉海冷笑道。
由於裴楓和雲振雄的關係,桑玉海自然也瞭解過陳飛宇的事蹟,知道陳飛宇不但實力強大,而且殺伐果斷,是一個足以引起玉雲省所有勢力重視的傳奇式人物。
梅麗平驚呼一聲:“連雲振雄都被陳飛宇斬斷了胳膊?”
雲振雄可是玉雲省赫赫有名的強者,而且她也知道,前段時間雲振雄從長臨省回來後就少了一條胳膊,想不到是陳飛宇砍斷的。
突然之間,梅麗平有種怪異的感覺,連雲振雄這種神仙人物都被斷臂,天兒才被踩斷兩隻手,好像……好像還是輕的。
她連忙甩掉這個念頭,問道:“那現在怎麼辦,既然陳飛宇這麼厲害,難道天兒的仇就……就不報了嗎?”
“天兒的仇必須得報,但也不能魯莽的去報仇。”桑玉海冷笑一聲,眼中閃爍著冷冷的光芒,道:“今天下午,我會前往一趟裴家,我相信,裴楓肯定會很歡迎我。”
不提桑玉海和裴楓如何商量如何對付陳飛宇,在整個玉雲省內,除了裴楓和桑玉海外,其他強大的勢力也紛紛聞風響應,都在暗中注視著陳飛宇、魏家、裴楓以及桑玉海之間的動向。
可以說,整個玉雲省,因為陳飛宇的到來,已經變得暗潮洶湧。
此刻,永古市中,陳飛宇開著車,跟隨著前面魏風凌的賓士,一路向郊區駛去。
一個小時前,魏風凌從公司回來後,便找到陳飛宇,說是由於前段時間他爺爺中過白草菱花之毒,雖然現在已經解毒,但畢竟年紀大了,魏風凌擔心留下什麼後遺症,所以想帶陳飛宇去給他爺爺診斷一番。
陳飛宇自然點頭答應。
魏雅萱知道後,也興奮地拉著蕭雪菲,也要一起跟過去。
柳天鳳由於知道了陳飛宇明天要跟孫長東比賽賭石的事情,為了提高勝率,她便留在別墅房間內,惡補著關於賭石的知識,縱然短時間沒辦法提高她賭石的能力,但也算是聊勝於無。
此刻,陳飛宇的車內除了他之外,便只剩下了魏雅萱,至於蕭雪菲,則坐在了前面魏風凌的車裡。
魏雅萱坐在副駕駛位,一雙靈動的眼睛,時不時的向陳飛宇瞥去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陳飛宇一邊開車,一邊笑道:“我臉上有花?要不然你為什麼一直看我。”
魏雅萱臉色霎時一紅,小聲說道:“陳飛宇,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陳飛宇笑了笑,道:“陳飛宇這個稱呼太生分,以後叫我飛宇吧。”
魏風凌心中一甜,嘴上卻不認輸,道:“切,本姑娘想怎麼叫你都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