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塗頰紅,只要臉上塗了淡淡的一層無香的粉,偏黃一些,我在脖子上和手背上面均勻了塗了一層,然後用軟巾拭掉再塗一層,如此反覆,最終留在臉上的就比較不容易脫落了,古代的化妝品樣子比較單一,而我如果想要做到在達之的樣子,只能反覆的修整才行。
我看著鏡中我自己,臉還是那張臉,只是比女妝的樣子帥氣了些。將剪子遞給了青蓮。把手伸過去。
“小姐,這剪了之可惜!”青蓮立刻明白我的意思,遲遲不願意動手。“既然要扮做公子哥。就得有所犧牲,幾根指甲罷了。用不幾天就會長出來地。”我無所謂的撇了下嘴。
青蓮十分不捨的將我地手指甲剪了,然後磨得光光滑滑,以防止我劃傷自己。我找到一隻摺扇,雖然還不到夏季,但是富家公子。有幾人沒有點怪癖,無人會注意到我的。
“青蓮,我算不算是一個風流俊秀地公子?”我微抿著嘴,一雙妖嬈的眸子半眯著,像看獵物一樣的看著青蓮。
青蓮打了一個哆嗦,忙向後退了一步。厲聲道:“主子,您可別逼我犯錯誤,您再看我再眼,我就要撲上去了!”
青蓮誇張的表現讓我不免心中大喜。我哈哈的笑著,然後手裡握著紙扇,出了房門。等在外廳地靖寒一見我的姿容,眼中頓時直放異彩。那種驚豔之光投到我身上來。
“還行吧?”我在他面前緩緩的轉了個身。然後作了一個公子之前請禮的揖。“不錯,這公子果真俊俏。真是男女通殺啊。”靖寒給予我很高的評價,更讓我沾沾自喜,樂得眼睛都彎了。
“我們去流雲那裡,流雲那裡一定有藥,可以改變我的聲音。”我拉著靖寒一路刀行到流雲的房中。流雲正坐在那裡看著銀翼,聽到我敲門,急忙來開門。
一見我這副模樣的時候,流雲眼中與靖寒初看我時一個模樣,驚豔,驚訝,震撼!
“天啊!了不得了,你如果這樣出門,我們以後都要找不到老婆了”流雲開了一句玩笑,我嘴角沁著笑,眼都彎了,這孩子還真有搞笑的才能。
“流雲,你有沒有那種,我吃了之後可以把聲音變成男聲地藥?”我與流雲也不用客氣,想什麼就直接要即可。
“有,你要做什麼?”流雲防狼一樣防著我,好像我真能把天下的少女都迷倒一般。我痴笑了下,才回他的話:“我想去聽戲,可是蘭家才辦了喪事,我就去聽戲,不免落人於口舌,人言可畏啊!”
“聽戲怎麼不叫我?”流雲一聽說要去聽戲,立馬就挑高了眉毛。“等一切準備過後,我們三人就去,誰說不帶上你了。”這孩子,真是。
“你要是出去玩不帶著我,我就燒你房子!”流雲狠狠地說,眉宇間盡是頑劣之態。“嗯,燒吧,燒了倒還乾淨,我們也真就可以以地為床,以天為被,四下皆空,舒服的很了。”我灑脫地道來。
靖寒與流雲均是一樂,流雲進了屋子,拿出七七八八地小瓶子,在那裡配來又配去。我自然是相信流雲的,所以,他配出什麼東西來給我,我都會吃地。
流雲將配好的藥丸交到我的手上,我想都沒想就吞下去了,結果那個藥丸在我的嗓子處像是生出了無數只爪子一般,牢牢的卡在的我的喉間,說什麼也不下去,卡在那裡也不疼,卻是酥酥麻麻的,酥麻的感覺去了後,嗓子就像含了薄荷糖一樣,嗖嗖的直冒涼風
我抄起桌上的茶杯便大口小口的往嘴裡面灌水,那東西沒有落下胃,而卡在我喉間的感覺也越來越淡,似是化解成無數的小粒子緊貼在我的嗓子上一般。
“流雲,到底什麼回事?”我開口問道,這一出聲,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這聲音哪裡還是我自己的,完完全全的變成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聲音。比蘭若白的聲音稍微粗礦一些,卻依舊脫不去稚嫩,但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