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自認為改換了門庭,按照貴族的規矩來,家裡也有女孩子了,如果真的有人被休回家了,對家裡的女子名聲也不好。 二丫甚至都到不了小叔叔江玉澤面前,老錢氏和江白明根本不會讓孫女的事情鬧到江玉澤的面前。 影響了江玉澤和同僚的關係,現在江玉澤只是一個小官,最是關鍵的時候。 有些記憶開啟了,那股壓制的怨氣和戾氣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南枝:“二丫姐姐,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好吧,好像不說點什麼,心中這股氣就出不了,南枝直接說道:“他捏死了我蠶子,長大之後,把我嫁給壞男人,讓壞男人打死我,搶奪我爹爹的東西。” “少爺,你會把你妹妹嫁給壞男人,讓壞人打死她嗎?” “二丫,你又冤枉我,我沒有說過這些話。”江紹興暴跳如雷,捏緊了拳頭,一股子熱血往腦袋上湧,捏著拳頭朝南枝衝過去。 她怎麼敢,怎麼敢在少爺面前汙衊他。 江紹興單方面把少爺當成朋友,現在二丫在朋友面前汙衊他,冤枉他,讓江紹興受不了。 除了捏死了蠶子,那些話他沒有說過。 哪怕江紹興只是一個八歲的孩子,也知道這種話不好,不對。 南枝站在原地,在江紹興衝過來的時候,對著江紹興的臉都是一拳頭,江紹興的身體幾乎是旋轉了一圈,撲倒在地上。 “哇哇哇……”江紹興懵了一下,嚎哭了起來,他的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篳趣閣 “孽障,孽障……”老錢氏氣得直跳,江白明對老二江元忠說道:“把她抓過來,這孩子必須好好教育。” 江白明的神色有些頹廢,又不得不謙卑對蕭景陽說道:“家醜,讓少爺見笑了,這孩子一直不服管教。” 蕭景陽愣愣的,他完全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情況,完全超乎蕭景陽的預料。 他只是想要為新認識的人撐點面子,隨便說兩句就行。 鄉下人都這麼彪嗎? 二話不說就動手? 蕭景陽看著這混亂的場面,非常迷茫,他只是想稍微警告一下孩子而已。 沈伯依舊笑眯眯的,似乎並沒有因為面前這些事情變了臉色,對小主子說道:“少爺,我們走吧。”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雞飛狗跳的,也顧及不到你。 “把這個孽障抓起來,必須要好好教育。”懲罰,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貴人,結果還在貴人的面前出了這樣的醜,不能忍,不能忍。 江白明比誰都要在意江家的名聲,他面色猙獰而兇狠,那是氣狠了的猙獰。 一股子兇悍之氣直撲南枝,吳氏擋在南枝的面前,聲音嘶啞:“我看誰敢帶走二丫。” “反了天了,翻了天了。”老錢氏暴跳如雷,指著吳氏大罵:“你這個喪良心的,縱容孩子,現在還要護著這個孽障,老江家沒有你這樣的媳婦。” 吳氏不為所動,擋在南枝的面前,“要怎麼解決,等良才回來再說。” 江良才被安排上山砍柴了,家裡現在越來越耗費柴火了。 “怎麼,迫不及待要把孩子打死嗎,孩子說的是假話的嗎,只知道找孩子,怎麼不去找少爺,這件事,是孩子提起的嗎,是那少爺問的。” “不去找少爺,就知道把氣撒到孩子的身上,呸……”吳氏意外地硬氣和彪悍。 江樂安看著粗鄙的大嫂,忍不住說道:“大嫂,孩子要教,你這麼溺愛她,讓她都不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而且隨著小哥越考越上去了,接觸的人也不一樣了,二丫這樣口不擇言,會連累到家裡人的。” 吳氏一直都在拖時間,她看著江樂安清麗無雙的樣子,呵呵了一聲,“孩子不知道對錯,你們大人就知道,江紹興捏死孩子的蠶子就是對,你們教育過他了。” “大人吃絕戶,你們教育過自己了嗎,少他媽裝腔作勢的。” 吳氏雖然嘴上硬氣,但心裡是無奈和絕望的,世界就是這麼現實,不看你是什麼人,而是看你對外輸出什麼。 輸出什麼價值! 讓人喜歡的價值。 江玉澤和江樂安為家裡輸出了最大的價值,他們將主宰家裡所有人。 “吳氏,不想在這個家裡就滾,怎麼跟樂安說話的,樂安為這個家忙前忙後,還做錯了。”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