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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這傢伙的佔有慾已經膨脹到是連個姑娘家家的都容不下,不允出現在我面前麼?

奈奈果然如荒王爺所說那般乖巧伶俐,一句話也不多問,低著頭默默地放下簾子,在前面獨自駕著車。

我不滿地皺著眉,一把拍掉睚眥的攀在我肩上的爪子,對外面喊道:“奈奈姑娘,不如請色子或是戰狼替你吧。”

“不礙的,紅姑娘。這點事奴家可以做的來。”奈奈的聲音隔著簾子傳來,接著是一聲叱喝,車轅一動,馬車平緩而有力地前進。

睚眥勾起唇角湊到我耳邊解答著我心下生出得困惑,他特意壓低聲音耳語般輕聲道:“妞,你定是沒去留意她的那雙爪子。”

噗。我不由嗤笑,哪有人說姑娘家的手是爪子的,我睨著睚眥的臉憋著笑意,心中腹誹,只怕你的才是爪子吧。

睚眥挑眉不語,我只好乖乖地斂起笑容,不敢大意地回想著奈奈的那雙……“爪子”。

“有何不妥的嗎?”

“她食指的兩截指骨間又明顯的老繭,試問一個姑娘家怎麼會有握劍繭?”

睚眥這麼一說,我倒是真的想起來……我自始至終目光都一直在奈奈俊美的小臉袋上盯著,根本沒有留意手上的細節。但是睚眥既然如此篤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若真是如此這般,奈奈會用劍,必定是有功夫在身,那她也決然不會是個普通的使喚丫頭而已,荒王爺把一個有身手的姑娘放在我身邊,有何用意?

沒由來的,我心中的警鈴大作。

車子的外觀看起來是粉嫩的要命,讓外人瞧去以為是哪家閨秀乘坐的馬車。可是車內佈置的豪華與舒適度,真不是一般的考究,以此可以看出皇家的奢侈萎靡,單說車內的大小就足足趕上小戶人家的一間居室。板子上鋪置的是上好的金絲繡鳳軟榻,鏤空雕刻的木窗,還有頂棚上金粉彩繪,流光溢彩,直叫人睜不開眼。

左右兩邊的車窗下各橫著一條與馬車同長的木質長案,上面擺放著一個與長案同寬的銅質箱子。我開啟右邊的箱子,裡面疊放著兩層薄絲被,右邊看去,睚眥拉開銅箱的第一層,裡面有事先準備好的乾糧和水,第二層則是圍棋與銅骰子。

我付之一笑,心中想著荒王爺考慮得倒是周詳,吃喝玩樂樣樣俱全,就是不知他到底打著什麼算盤。

我這邊想著,睚眥已經把兩邊長案上的箱子放在車的一角處,雙手伸向底面,只聽“啪啪”兩聲悶響,長案便反彈起來,緊貼著車廂內壁,我看著驚奇,沒想到睚眥連這個小小的機關也看出來了。

睚眥把薄絲被拿出來蓋在我身上,而後緊貼著我躺下。雖說這樣一來,車廂內的空間就更寬了一些,對於我這個身材來說,睡起覺正合適,可是睚眥卻仍然縮著身子,將我摟個滿懷才行。

一時相對無言,風柔柔地吹起車窗秀簾,隱約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象匆匆後退。

除了車轅吱呀聲,車內靜得只能聽見我與睚眥二人的呼吸聲,我的略微輕細,可身旁的呼吸聲越聽越發渾濁,連他噴出來的熱氣也似有似無地縈繞在我的耳根上,我心知睚眥這廝一定是故意的,可心中有事壓著思量,也就隨他去了。

不知道這個馬車裡是否放了什麼香料,風吹進來的時候,有股淡雅宜人的清香就會撲鼻而來,淡淡地透著一絲甜而不膩,讓狹小的空間裡充滿了曖昧的味道。

這次出門我只帶了簡單的細軟,睚眥劍在睚眥的身上,我把兩張底圖放在自己的內衣衫中,出門前我還曾翻看過已經續寫完的紅家族譜,上面仍舊是找不出任何與這張地圖有關的蛛絲馬跡。

我猜想,當初第一個寫這段往事的祖先一定故意隱瞞下秘密,其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