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剛剛在路上看到一個男人騎著你家小項的摩托車,但是看身材好像不是小項。&rdo;
&ldo;哦,那個是‐‐&rdo;江可可頓了一下,想著左銘應該戴了頭盔,不會輕易被人看到臉,於是撒了個小謊,&ldo;是小項的朋友,車壞了,就把摩托車送給他開回去了。&rdo;
&ldo;啊?&rdo;付雪聽這話還挺驚訝的,&ldo;那男人看著真奇怪啊,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連摩托車都不會開的男人,就我看的這會兒他都摔了好多次了,不少街坊鄰居都在笑呢。&rdo;
江可可心裡咯噔一下:左銘不會是真不會開摩托車吧?
好像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啊,不是有些天才連鞋帶都不會系的嘛……
付雪又繼續:&ldo;這路上還有積雪,我看他這幾下摔的蠻狠的,既然是小項的朋友,我過去幫你看看吧。&rdo;
&ldo;噯別別別,我、&rdo;江可可站起身,&ldo;我去看看,你給我說說他到哪兒了,我去看看。&rdo;
&ldo;就我家附近這一帶,剛剛那一下好像摔得有點重,車子好像出什麼毛病了,他在修。&rdo;
&ldo;好好好,我過去看看,你,你不用管他,他那人特別兇,不識好人心的。&rdo;
&ldo;……&rdo;
&ldo;媽媽,我覺得左叔叔不兇。&rdo;小江燈純真的眼神看著江可可。
&ldo;……他以前特兇,發火的時候像噴火龍似的。&rdo;
小江燈突然哈哈笑起來,然後又問:&ldo;他是不是以前把媽媽兇走了,現在後悔了才變得那麼乖?&rdo;
乖?左銘乖?
江可可扯了扯嘴角:&ldo;可能吧,現在媽媽先出去看看,你乖乖在家,等你項爸爸洗完澡和他說一聲,媽媽出去有點事。&rdo;
說著,江可可披上外套從家裡出去了。
付雪的家離得不遠,她也是納悶,就這麼近的距離,左銘還能摔成什麼樣?
冬天的夜晚,室外特別冷,夜空裡也看不見月亮。
她攏了攏外套,又將外套後的帽子戴上,腳上的皮靴踩在地上還能感受到積雪的痕跡。
走了約莫十幾分鐘,就看到項梓宸的摩托車立在不遠處,旁邊蹲著個男人,似乎是在修車。
等江可可走近了,簡直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在崩塌!
向來潔癖的左大佬身上沾染了泥和雪漬,衣服手臂的地方好像還磨破了。
他手腕上還有擦傷,流出了血,手在修車的時候還沾染上機車油,黑色油漬與紅色的血跡混合在一起,整個人看上去是超乎江可可想像的狼狽。
灰頭土臉,抬起腦袋看她的時候,露出一雙眼睛在這黑夜中顯得清澈透亮。
&ldo;你‐‐&rdo;江可可簡直驚得說不出話來。
左銘舔了舔乾燥的唇,清冷的聲音有點啞:&ldo;抱歉,車摔壞了。&rdo;
&ldo;……&rdo;她怎麼感覺是人摔壞了?這是摔傻了吧?
左銘突然皺了皺鼻子,一聲小小的&ldo;啊啾&rdo;傳到江可可耳朵裡。
他穿得確實單薄,再加上天生體冷,不用去摸他手都知道他肯定是渾身冰涼冰涼的。
江可可趕緊脫了自己的外套要給他披上。
左銘當即站起身要拒絕,可他突然站起來後,身子稍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