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親密,裡面說不定有什麼事情,所以兩人選擇靜觀其變。他們認識的歐陽月,也不是會吃虧的人。
馬車裡,姜萱面色卻有些沉下來,因為此時的歐陽月依舊歪垂著頭,頭靠在冬雪的肩膀上,呼吸綿長已經陷入了睡眠之中,姜萱幾次想喊人,都被冬雪阻止了,冬雪是辰王府的下人,又是歐陽月身邊最親近的,姜萱身份是比她高貴的多了,可惜現在她是有求於人,若是敢對冬雪表現出什麼來,這件事就別想求著歐陽月辦了。冬雪不想打擾到歐陽月,用她的話來說,若是如此今天跟來的下人都要遭殃,到時候王爺重罰或是死罰的話,都是她們不能承擔的,就算是姜萱公主,還沒有直接至死的她們的權利,可是辰王就有,更該聽誰的,在場的人心裡都明白。
冬雪也怕歐陽志德與劉氏等的久了,這冬天的別凍壞了,便讓人先去知會了一聲,王妃睡著了,讓她們先回屋裡等著,王妃醒過來才會過付出,歐陽志德與劉氏對看一眼,便聽話的進去了,倒是姜萱陰沉著一張臉,怒怒瞪著歐陽月。
這姜萱的馬車,自然是頗為豪華的,就算這裡是大周朝,她的馬車也比一般貴府的強多了,不會掉價不是。馬車裡十分空闊便是坐個十個八個人都沒問題,現在坐著四個,還不是歐陽月想怎麼睡都行,反正車都停了,最後冬雪直接小心的將她放於位椅上,上面鋪了一層毛毯,自己在邊上守著,防止歐陽月睡的不好實掉下來。馬車裡又放著炭爐,茶果準備的也很充足,跟在府裡也沒有太大的區別,只除了下面的位椅比床小多了。所以歐陽月睡的很是香甜,把姜萱急的漸漸變了臉色。
過了能有一柱香的時間,看著歐陽月還沒有清醒的跡象,姜萱終於是忍不住了:“辰王妃這是要睡到什麼時候,時間也不早了,早她起來吧,今天可有正事要辦呢。”
冬雪看著歐陽月睡的很沉,冷靜的看著姜萱道:“公主,曾經有一回王妃睡途中因為府中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被吵醒了,接下來便昏睡了一天,那幾天孕吐的特別厲害,太醫來看都不行,整晚整晚的睡不著覺,昏睡反而更加嚴重,當時王爺直接將他們進行了絞刑,曾下令,若是有人敢在這時候吵醒王妃,就得提頭來見。公主乃大乾的大公主,王爺自是管不到您頭上,不過奴婢三人就活不地天的太陽了,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除非姜萱公主先將奴婢殺了,否則奴婢是絕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說著冬雪跪在姜萱身前,一副慷慨救義的樣子,姜萱話到嘴邊也只能嚥下去,為了一副家族鐲子便逾越的將辰王府奴婢殺死,一來有損她名聲,二來這件事也會傳揚出去,到時候反而更加麻煩,她絕不能這樣去做。
“那總不能這樣沒休止的等下去吧,辰王妃若是一睡不起怎麼辦。”姜萱忍不住說道。
冬雪面色微沉:“王妃吉人天向,怎麼會一睡不起呢,姜萱公主多慮了。”
姜萱這才發現話有些過,咬咬牙,輕哼了一聲,再不說話了。
然而誰想歐陽月這一睡竟然過了一個時辰還沒醒,那姜萱急的面色鐵青,卻被冬雪三番兩次的拒絕,驕傲如她如何忍的了,直接賭氣的一揮手,讓馬車打道回府了,自然姜萱還沒氣過頭,先是送了歐陽月回辰王府,百里辰帶著人扶著歐陽月回府後,她才氣恨恨的回了驛館。
第一天就這樣無功而返。
第二天……
第三天……
第四天依舊如此,每次歐陽月不是昏睡就是別的原因無法陪同姜萱,就是到了將軍府外兩人也無法進府,姜萱一直以為歐陽月這是純粹不想帶她前去呢,然後找了個對於孕府待產、生產十分有經驗的兩個嬤嬤跟著,發現這歐陽月還真就是出於嗜睡,這下連姜萱想要發落都沒有辦法了。
每天回驛館,那姜萱都是氣的鐵青著臉,次次無功而返,也讓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