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由裡子之間只有純粹的友誼。”于飛一本正經地回覆道。
于飛決定不在這件事上糾結。
今天突然聊到mj,便有些人想譁眾取寵。
今天的重頭戲只有一個。
“弗萊,我昨晚夢見邁克爾·傑克遜在他的追悼會從靈柩裡跳出來表演《thriller》,這讓我感動得淚流滿面,我可以得到一個‘是的,這就是我的球迷嗎’?”
抱著看戲的心理,于飛出席了9月11日在斯普林菲爾德舉行的名人堂儀式。
坐在場邊的于飛只覺得喬丹似乎沒有從自己失敗的奇才與山貓管理任期中吸取任何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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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聲持續了一分多鐘。
“!#@¥!¥”
當他上場時,現場確實給予了goat級別的禮遇。
對於曾經的流行之王來說,這與死亡有何區別呢?
但這個世界奇特就奇特在,當你死去,人們會更加愛你。尤其是對於這些自詡為藝術家的明星來說,死亡是終極的藝術形式,他們在死後比生前更偉大。
直到他在今年六月底去世,他有超過十年的時間裡沒有發表過任何有影響力的作品。
庫裡本身對喬丹不感冒。
偏偏喬丹讓于飛看見了最醜陋的一面。
他們會直接攻擊正主的人格,透過貶低和謾罵來獲得勝利。
入選名人堂是多麼偉大和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整件事從於飛嘴裡說出來,卻帶著一股聞不見的屍臭味。
于飛看似平靜地起身。
這種反差讓于飛感觸良多。
這是喬丹幾十年來給世人展現出的最真實的一面。
但于飛對喬丹永遠不會有這種感覺。
“後臺,這種成分複雜的電話就不要再接進來了。”
“拉爾薩喜歡馬庫斯嗎?”于飛認為自己的問題已經很唐突了。
“0分。”于飛笑道,“我覺得他並不愚蠢。你們之所以覺得他愚蠢,是因為他看起來過於高調,但是請你們想一想,他的‘決定’在一段時間裡就像邁克爾·傑克遜的訃告一樣成為了世界的焦點。從新聞學的角度來說,特別節目大獲成功了。”
這是遠在亞洲度假的于飛無法想象的。
可是,喬丹不正是這樣的人嗎?
他這麼說話,從側面證明他今天沒有藏著掖著,玩的就是真實。
這兩年,無數人在他們之間製造話題,什麼“44vs23”,什麼“goat爭奪戰”。他們哪有那麼複雜的恩怨?他們的恩怨只有一個,那就是當39歲的喬丹和19歲的于飛待在同一支球隊裡的時候,他們都不能容忍對方的存在。
當喬丹聲討于飛的時候,現場雖然有零星的尖叫,但更多的是沉默。
回到美國之後,于飛重啟了停更一月的電臺。
于飛是他在演講中提到的最後一個人,但現場的球星、媒體全都沉默了。
“如果說,婚姻是單身愛好者的墳場,那麼入選名人堂就是偉大球員的追悼會。”于飛毫不客氣地說,“很多人都說我在操辦了23號的最後一次退役儀式。既然如此,我想我也有理由來這裡送那個人最後一程。”
去了韓國,也是如此。
“最後,我還要談一個人。”喬丹看著于飛,面帶笑意,“弗萊·於”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那也是痛恨。
奇才時期的喬丹,對於飛而言就像晚年被醜聞纏身的mj。
皮彭笑了下:“拉爾薩也來了。”說著,他的眼神掃向前方,“在那裡。”
只要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