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山哥經脈盡斷,若是能找到這慕容連珏所煉丹藥,豈不是可救他一命?
他已迫不及待要進到鬼宗總壇,嚮慕容連珏求藥了。
此時的慕容連珏脫下自己欣長的披風,眸子裡星若烈火,要灼燒榻上膚白貌美的慕容婉兒。
&ldo;宗主,方才那名叫洛洛的女子,便是你要尋的最後一人嗎?&rdo;
宗主貪戀地在她肚臍舔著,聞言笑道:&ldo;正是。&rdo;
慕容婉兒也高興起來:&ldo;恭喜宗主,大業終成啊。&rdo;
宗主搖著頭:&ldo;還差一點。&rdo;
慕容婉兒道:&ldo;哪一點?&rdo;
宗主將她翻了個身,自己騎在她的背上,俯身在她耳邊輕語:&ldo;李情愁已闖了進來。&rdo;
慕容婉兒大驚,惶恐得渾身顫抖:&ldo;宗主‐‐&rdo;
宗主忽又笑著:&ldo;莫非你想看著我跟她繼續親熱下去嗎?&rdo;
慕容婉兒吃驚,宗主在說什麼?
卻聽門外傳來一女子聲音:&ldo;你們已親熱十五年,我也不在乎這一次。&rdo;
宗主嘆了口氣,從慕容婉兒身上起來,穿上衣服,披著那裘披風推開了門。
冷風吹來,吹開他迷濛的眼,望著如十五年前那般美艷的女子。
她一點沒變,歲月在她身上定格了她絕美的容顏。
&ldo;可我在乎。&rdo;他輕輕呢喃著,徹底將門推開,風吹動他的髮絲,捲起他的長衣,獵獵作響的披風正如十五年前無邊無際的糙原上,他們縱馬賓士。
多久不見了?十五年了嗎?
&ldo;哼。&rdo;李情愁只得冷哼一聲,她本帶著濃烈的恨找到鬼宗,找到慕容連珏,卻在他一聲&ldo;可我在乎&rdo;便化了那千千萬萬的恨。
慵懶地站在她眼前,他的笑仍是那般明朗,一如那個多情的少年牽著她的手,住進一家普通平凡的酒樓。
那以後他們經常去,去得多了,老闆也認得了他們,他們就換地方,換的地方又被人熟識,無奈下他就到郊外找了片空地,自己搭起了房屋。
那是他們最開心最快樂的一年。
他就是用這副笑容,令她整整愛了三年,恨了十五年。
&ldo;你還好嗎?&rdo;她發現自己仍是愛著他,滿腔的恨,在見到他的第一眼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想說很好。
身邊忽然亮起了一道劍光。
慕容婉兒的劍從宗主身後刺了出來,只取李情愁咽喉。
誰知劍剛出頭一寸,慕容連珏嘆了口氣,慕容婉兒便飛了起來向後倒去,摔在地上。
她掙扎著站起來,劍不離手,指著李情愁:&ldo;你為什麼要來!為什麼不肯放過他!&rdo;
她的髮絲凌亂,衣不蔽體,冷風吹在她身上,蒼白了她的肌膚,凍傷了她的心。
李情愁搖了搖頭:&ldo;只因我恨他。&rdo;
她望著慕容連珏的眼睛:&ldo;我恨他奪走了我唯一的愛,奪走了我整個的年華,恨他離我而去,娶了百鬼生的女兒為妻。&rdo;
她又用誰也聽不到的聲音細細呢喃:&ldo;我也恨他對我那般好,令我根本忘不了他一分一毫。&rdo;
慕容婉兒還想再攻,就聽男子低喝一聲:&ldo;夠了,婉兒你先下去。&rdo;
&ldo;我‐‐&rdo;她氣得直跺腳,可又無可奈何,更多時候她不是慕容連珏的女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