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凜,怎麼全部都來秦家了。
而且這些人進來,就和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當真是打臉。
“你怎麼來了!”孫靜閒見著秦浥塵這心裡就一直惴惴不安,可是態度卻還要裝作十分強硬。
“就是覺得有些事情需要和你們清算一下。”秦浥塵大步走過去,擋在了所有人面前。
“難不成又是因為秦序羽的事情?”秦聖哲挑眉。
“不是!”秦浥塵那張驚塵絕豔的臉,露出了一絲促狹的笑意。
“那你來這裡是做什麼!”秦振理對他也是一臉戒備。
“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秦浥塵勾著嘴角,“當年在小蠻的滿月酒上,我就曾經說過,要不就是要公司的股份,要不就是從老宅搬出去,後來你們家出了白事,加上秦聖哲從公司退出,這事兒就被擱置了,不過即使如此,你們也並沒有在二者中擇其一。”
“秦浥塵,你這是什麼意思?”秦振理氣得臉色鐵青,“這是我家,你難不成還想把我從這裡趕出去!”
“自然不是!”秦浥塵輕笑,“是請出去!”
“簡直放肆!”秦振理氣得渾身亂顫。
“那就把秦氏的股份拿出來。”
秦氏的股份那得多值錢,而秦家老宅處於鬧市區,又盡千平,自然也是有市無價,兩者中擇其一,不得不說,秦浥塵這招夠狠的。
“難不成你兒子出事了,你就要把事情怪罪在我們頭上?沒有這個道理吧!”孫靜閒輕哼,“這裡是秦家的房子,可不是你一人說得算得!”
“我在和我父親說話,有你說話的份兒麼,你算個什麼東西!”秦浥塵嘴角帶著輕蔑的笑。
“你……”
“她是你母親!”秦振理死死咬著牙齒。
“我的母親早就死了。”秦浥塵兀自一笑,“待會兒律師就來了,我會讓他們協助你們搬家,搬家公司我都幫你們叫好了,你們只需要收拾一下東西就好,不屬於你們的東西,一樣都不許帶走!”
“秦浥塵,你別欺人太甚!”秦振理伸手指著他,“不孝子!”
“你不配和我說這話!”
“秦浥塵,你莫非是想要將兒子的事情,推在我們家頭上?這件事情和我們沒有半分關係!”
“那我所謂的秘書呢!”秦浥塵這話一出,秦振理和秦聖哲雙雙變了臉色。
“之前相安無事,不過是我懶得動手罷了,並不能代表我真的收拾不了你們!”
而此刻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來,後面還跟著幾輛大卡車,“秦總!”
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快步走下來,急得滿頭是汗,“我來遲了。”
“正好!”秦浥塵指了指大宅,“現在就可以開始動手了!”
律師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立刻走過去。
“秦先生,秦太太,我是秦總的代理律師,今天我就代表秦總正是和你們說一下,你們這種行為已經嚴重的侵害了秦總的個人利益,而且是在沒有經過秦總的情況下,擅自入主他的房子,這本身就已經構成了一種侵權行為。”
“這是我們已經羅列出來的損失清單,麻煩你們搬出去之後,賠償我們秦總的個人損失,如果你們拒不搬出,我們會像法院提起公訴,對你們進行追責,你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相信也不想鬧得如此難堪吧!”律師說著從包中翻出一個檔案,遞給秦振理!
“哇——我不要搬出去,我不要——”秦玉書都急哭了。
“秦浥塵,你別欺人太甚!”孫靜閒氣得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盯著秦浥塵。
“當年你明知我父親結婚了,還在外面和他在一起,並且育有子女,你當年那般欺負我的母親,怎麼著,我現在就不能欺負你了?”秦浥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