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是。”他看龍天宇盯著他,嚇得低下頭,不敢和龍天宇對視。
禿鷲過來在龍天宇耳邊低語了幾句,龍天宇聽完之後,盯了那小頭頭一會,繼續問道:“你們老大是誰?”
“付斌。”
“他的場子在哪裡?”
“在,在”,小頭頭在了半天沒說出來。
“你—本—就不是斧頭幫的。”龍天宇一字一字的說道。
小頭頭和那四個小混混都抬起頭來,驚恐的看著龍天宇。
“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打我的人?”龍天宇問道,陰冷的面容間透著一股殺氣。
“我,我們就是斧頭幫的,上次,我們的人來收保護費,你們打了我們的人,我們老大氣不過,就讓我們來報復,今天剛好碰到”。
龍天宇懶得聽他胡說,站起身來,順手拿起旁邊的一個啤酒瓶,吩咐道:“把他拉過來。”
立刻就有兩個小弟上前架起了小頭頭,拖到了龍天宇跟前,小頭頭驚恐的看著龍天宇手中的啤酒瓶,以為龍天宇要把瓶子砸到他頭上。
“把手放在這裡。”龍天宇平靜的說道。
小頭頭使勁的往後躲著,兩個小弟一個按住他的腦袋,一個把他的手抓著按到了椅子上。
龍天宇把酒瓶狠狠的砸到了小頭頭手指頭上,小頭頭立刻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龍天宇好像沒聽到一般,一下,兩下,三下,不斷的把瓶子狠狠的向小頭頭手上砸去。
其他幾個小混混看著小頭頭那血肉模糊的手,都嚇得不敢再看。
終於,那個小頭頭大叫一聲,昏了過去。
“用涼水潑醒他。”龍天宇說道。
立刻就有小弟出去,弄了一盆水過來,劈頭潑在了小頭頭頭上,小頭頭呻吟一聲,慢慢睜開了眼睛。
“不是我不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把握。”
龍天宇看了看小頭頭另外一隻手,小弟會意,立刻就把小頭頭另外一隻手拖到了椅子上。
“我說,我說。”小頭頭再也忍耐不住。
龍天宇笑著看著小頭頭,小頭頭看著笑著的龍天宇,看到的確實冰冷入髓的眼神,他彷彿看到了死亡的氣息。
“是路興派我們來的,他知道斧頭幫來你們這裡收保護費被你們打了,所以才想出這麼個主意,好漁翁得利。”小頭頭說著,身體不住的打顫。
“路興平時一般在什麼地方?身邊都帶多少人?有什麼傢伙?”龍天宇繼續問道。
“路興有好幾個相好的,幾乎天天換地方,還有的時候在洗浴中心過夜,野玫瑰洗浴中心就有個包間,常年被路興包著,他具體哪天在哪裡,我也說不清楚。”
“說完了?”龍天宇問道。
“嗯。”小頭頭那隻手鮮血淋漓,五指連心,疼的頭上不斷的有汗珠落下。
“好好照顧一下他們,他們不是喜歡打人嗎?正好這兩天讓弟兄們練練手。”龍天宇說著走出了訓練室。
到了龍天宇房間,土匪叫道:“天哥,明天我帶上弟兄們,卻把狗日的路興給剁吧了。”
“土匪,你怎麼還是這麼個臭脾氣,你知道路興在哪裡?”強子說道。
“那怎麼辦?等著他自己送上門來,這狗日的,不是要和我們談判嗎?竟然背後捅刀子,想挑撥離間。”土匪叫道。
龍天宇看了看土匪,土匪氣呼呼的坐到了一旁。
“禿鷲,你明天負責帶人打聽路興的具體行蹤,要快。”
“天哥,你放心,我知道。”
“強子,土匪,你們帶弟兄們負責公司的安全,把傢伙都準備好,要提高警惕。”
“王冬,你明天帶兩個兄弟到醫院,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