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為什麼?當然是因為血寇入侵了!血寇大軍攻入朱雀,我奶奶家雖然高手不少,但終究難與大軍相抗,只好棄家逃亡,來到無極地區。可惜那傳承數百年的偌大家業,一朝盡棄,真是可惜!”
嘆息片刻,繼續說道:“前幾天,我們聽江湖人傳言,說要召開什麼誓師大會,商議對抗血寇之事;奶奶要來瞧瞧熱鬧,我們便全都跟來了,想不到正看見你……”
陳敬龍奇道:“你們全都跟來?除了你和祝老前輩,還有誰?”
商容兒道:“當然還有我那幾個舅爺爺,還有他們的兒孫子侄們!他們都已經進會場了,一會兒我帶你去認識;我和奶奶看見了你,所以才沒進去……”說到這裡,忽然停住,跟著臉色一變,怒目圓瞪,憤憤地看陳敬龍片刻,猛地抬手往他臉上打去。
陳敬龍見她臉色,早知不妙,暗自戒備;見她抬手,忙仰頭躲過。
商容兒一掌打空,微微一愣,隨即怒道:“好哇,你果然變了心,不肯對我好了!你這壞蛋,我……我跟你拼了!”說著張牙舞爪,擺出一幅拼命架式。
陳敬龍怕鬧出大動靜,惹來旁人圍觀,忙將她雙手捉住,牢牢攥緊,急道:“我哪裡不肯對你好了?你這不是冤枉人麼?”
商容兒用力掙扎,卻掙不開陳敬龍手掌,只得放棄,怒道:“我冤枉你麼?以前我打你時,你從來不躲的,現在居然不讓我打,難道還不是變了心,對我不好了?”
陳敬龍苦笑道:“你可當真不講道理!難道我不躲不閃,讓你莫名其妙打上一頓,便算對你好麼?”
商容兒怒道:“我才不是莫名其妙打你呢!剛才我們一大群人到來,會場口又有人高呼‘朱雀祝家群俠到’,你怎麼會全不知道?我明白,你是跟那小妖女卿卿我我,聊的太專心了,所以才對身周事物不聞不見,是不是?你有了那小妖女,便不要我了,是不是?難道你這樣還不該打?”
陳敬龍這才明白她為什麼一來便先給自己一記耳光,原來是看見自己跟楚楚單獨說話,吃起了飛醋;忙賠笑解釋道:“你不要故亂猜測。我跟楚楚清清白白,只是朋友而已。我們剛才在說很重要的事情,並不是什麼卿卿我我!”
商容兒並不肯信,怒道:“你不肯承認麼?好,咱們便對質個清楚!”說著轉頭四望,尋找楚楚,卻見她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陳敬龍笑道:“你看,她猜到你是誰,便自己走開,不來打擾咱們。你想想,她若當真和我有些曖昧關係,豈肯放心離開,讓你我獨處?”
商容兒想了一想,將信將疑問道:“她知道我是誰?”陳敬龍忙道:“當然,我早就跟她講過咱們之間的事情了,她知道你我之間早有婚約!”
商容兒這才相信自己是誤會他二人了,但仍有些餘怒未消,忿忿言道:“就算她以前跟你沒有什麼,但面對你時,擺出那嬌嬌弱弱的模樣,分明想討你憐愛,想要以後你對她好!哼,那女子妖妖嬈嬈,不像好人,我一見她就來氣!”
陳敬龍哭笑不得,解釋道:“她天生嬌弱,無論面對誰時都是這副模樣,可不是面對我故意裝出來的!你憑這點便生她氣,可當真冤枉她了!”
商容兒怒道:“哈,你替她說話麼?我看不上她,又關你什麼事,要你來廢話?你還說跟她沒有什麼,這可不是露出馬腳了麼?”
陳敬龍見她胡攪蠻纏,不可理喻,一時又覺好氣,又覺好笑;知道再解釋也是徒勞,索性閉上嘴,乾脆不再答言。
商容兒越發惱怒,喝道:“讓我識破真相,沒話好說了嗎?你這壞蛋,我非給你點厲害嚐嚐不可!”想要抬手打人,可雙腕都被抓牢,抽不出來,想了一想,低頭張嘴,往陳敬龍手背上咬去。
眼看就要咬中,忽聽旁邊一人輕笑道:“容兒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