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了?”回到家後,唐齊一向往常一樣的和唐燕去後山收魚,然後兩人一同去往鎮子裡。可是知兒莫若母,唐燕怎麼會看不出唐齊的不對勁,於是在進鎮的路上,唐燕終於忍不住問道。
唐齊坐在車子裡,胳膊支著腿,手支著下巴,唐燕一句話問了他幾遍後,他才反映過來。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一句話,世間無常,什麼事都做不得準。”
唐燕低頭看看唐齊,見他一臉低落,唐燕笑道:“這話雖是沒錯,可還有一句話七兒忘記了嗎?”唐齊疑惑地轉頭看向唐燕。
“那便是每一次分別,為的是更好的相見。”唐齊意外地望著唐燕,然後轉過身。
“娘都知道了……呼。”唐齊窩著身子,深深嘆了一口氣,再道。“本來因為唐福泰和林花兒,我確實覺得每一次和唐大寶見面時都感覺有股氣堵在心裡,他讓我不開心,我真的不想和他見面。可是突然間他一走,我……說不上什麼感覺,心裡好不舒服。”
唐燕停下車子,伸手揉揉唐齊的腦袋,溫柔地道:“唐大寶那孩子是個好孩子,只是一直沒有什麼主見,他爹孃做過的事,他是無辜的,但是我這個娘可以理解七兒的想法。你也沒錯,錯的只是世間有太多事不是說直便是直的,路都有彎的,更何況是人心呢。若換成是娘,娘也沒法選擇,一方面是讓自己痛的人,一方面是自己的朋友。可是七兒不要忘記了,這路是唐大寶自己選的,從他想走出唐家村開始,他便不再是一個隨便附和別人的孩子了,七兒應該為他感到開心才對。”
聽著唐燕的話,唐齊覺得心裡豁然開朗起來。其實這些話這些道理他都明白,只是心裡還是莫名的難受。原來,他只是缺少了一個可以認可他心裡想法的人而已。
唐齊笑著抱住唐燕的腰,有此慈母,真是他的福氣!
唐齊和唐燕來到雲祥酒樓,唐齊將魚交給李吉後,就和李吉去了後院。李吉辦事相當果斷利落,剛說準備用花壇的地方養魚,今天唐齊一來,那花壇裡的花都已經挖出裝盆,而花壇裡的土已經挖出大半。估計之後加上修整三五天也能弄完了。
唐齊寬了寬心,跟李吉又聊了會,便去往白府。
“兩位大哥,今天辛苦了。”本來想一如既往打招呼進府,誰知道腳剛踏進府門,唐齊肩膀突然被人按住。
唐齊轉過頭,就看到其中一個一人一臉忍隱的表情,似乎有著什麼想說卻不能說:“守衛大哥,這是怎麼了?”
“其實……”
“唐齊啊,你進去就知道了……”那人本想說些什麼,便被一旁的人搶著說道,只是最後送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讓唐齊心也是一緊。
“唐齊,你跟我過來,老爺要見你。”剛走了幾步路,迎面過來一個白家家僕,衝著他一臉冷意地道。唐齊皺眉,平時他也沒和誰結怨,白府裡的人待他都極好。這會……不會真出了什麼事吧。
一路胡思亂想,唐齊已經被帶到了白府的大廳。
白博通與餘夢都坐在上坐,餘夢還好說,那白博通一見唐齊進來,眼睛就快冒出火來一般的瞪向他。
唐齊又小心看向旁邊,白鏡明和白鏡緣一左一右坐著,都一臉擔憂地望著他,更是讓唐齊疑惑了。
唐齊望向白鏡緣,試圖以擠眉弄眼,向白鏡緣問個明白。怎奈白鏡緣卻看不明白唐齊所要表達的意思,只是疑惑地望著他。
而這時白博通看著他們如此,卻更是有氣。
“砰!”“唐齊,我請你來白府是做什麼的?”
被突如其來的重響嚇的一哆嗦,唐齊低著頭回答:“白老爺叫我是陪白三少爺讀書,我是伴讀的書童。”
“原來你還知道,那你說說你這個書童都做了些什麼?”白博通臉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