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一千把削鐵如泥的匕首,誰想瑞親王妃身子骨大好,瑞親王世子拒絕幫忙,他無奈之下。只好返回,半路上得知李家鐵鋪和安容有些關係,所以才會巴結四弟。”
安容很無語,怎麼算計來算計去。最終都是到她頭上來?
“為何又要金蟾了?”安容問道。
武安侯搖頭,他也不知道。
老太太臉色陰沉著,氣的渾身顫抖,對四老爺四太太的孝心頓時沒了好感。
老太太撥弄著佛珠道,“不管李家鐵鋪和安容有沒有關係,敢算計我武安侯府。這一點決不允許,金蟾價值多少,換算成銀子還回去便是。”
四老爺猛然抬眸,“可是……。”
老太太氣的一拍桌子,“什麼可是?!沒有可是!”
四太太嚇白了臉,站起來請罪道,“是媳婦的錯,可是金蟾價值連城,怎麼能因為我們一時疏忽就讓侯府損失那麼多。”
侯爺望著老太太,輕嘆道,“人家只要金蟾,不要銀子。”
沈安溪呲牙,冷笑道,“還真是沒臉沒皮,送錯禮物的可是他們,本來要回禮物就極為人所不齒了,還這麼多要求,既然這樣,當初還送做什麼?”
沈安溪沒敢把話說白了,她就是覺得四房是夥同外人欺負侯府。
見屋子裡靜悄悄的,沈安溪愈加好奇了。
她看著安容,問道,“四姐姐,為什麼人家買千把削鐵如泥的匕首要透過瑞親王世子,不直接去買,又不多。”
安容沒有說話,倒是一旁的夏荷笑道,“六姑娘,削鐵如泥的匕首昂貴少見,李家鐵鋪只有老李鐵匠會,若是靠他一個人,至少要半年時間,人家怕是急著要呢,而且價格上,若是有熟人,少說也能便宜幾萬兩吧?”
夏荷對李家鐵鋪這麼瞭解,倒叫老太太有些刮目相看。
老太太想起安容去李家鐵鋪買匕首,送給沈安北和他的同窗們,還有用削鐵如泥的匕首做敲門磚,讓瑞親王幫忙替三老爺求官。
方才侯爺說,送金蟾之人是打算賄賂瑞親王世子的,又說與安容有些關係,莫非?
老太太帶著疑惑望著安容。
安容笑回老太太道,“祖母,李家鐵鋪是與我有些關係,不論是誰從李家鐵鋪都不能購買超過十把削鐵如泥的匕首,每三日只出售一把都是我定下的規矩,這個規矩不會改變,不論賄賂什麼都不變。”
安容一番話,說的一屋子人都睜圓了眼睛。
李家鐵鋪的規矩居然是四姑娘定下的?!
四老爺怔住,望著安容,“就不能破例一回嗎?”
安容搖頭,“不能。”
態度很堅決,沒有一絲動搖的可能。
四老爺眸底有些寒,“那是一筆不小的生意,李家鐵鋪為何不……。”
安容伸手打斷他,笑道,“四叔,李家鐵鋪的生意好,我知道,我不想李家鐵鋪做大,目前這樣我和李家都滿意。”
說著,安容挨著老太太坐下道,“祖母說的不錯,算計我武安侯府的人,豈能姑息,有一就會有二,若是人人效仿,我武安侯府豈不是要受制於人?往後祖母還敢不敢收禮了,就算敢收,只怕也不敢用,存在庫房裡留給蟲蛀嗎,那還要咱們小輩的孝心做什麼?往後借花獻佛,尤其是來路不明的東西,四叔還是少收才是。”
二太太見不得安容這樣囂張,冷不丁道,“安容,你這話就太傷人心了,你四叔四嬸也是為了老太太好,為了她的身子骨著想,若是能救老太太的命,也不收嗎?”
安容勾唇一笑,想用孝道逼她退步,未免也太小瞧她了。
“柳大夫說了,只要祖母少生氣,少為府裡的糟心事操心,她可以長命百歲,真想孝順祖母,就都安安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