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就憑著阿傍爺那叫白麵兒淘空了的身子骨。雖說是叫韓良品從菊社手中救了回去,可能活幾天都得看老天爺賞不賞臉!
只要是阿傍爺一死,菊社從此就得多了個不共戴天的仇人。明面上真刀真槍的場面倒是不怕,可也就怕那韓良品暗地裡抽冷子下刀?!
再找人仔細瞧過那頭養在城外莊院裡的鬥牛,明面上雖說是瞧不出來啥不對勁的地方,可仔細伸手在那牛身上一模,幾根肋骨全都隱隱凹陷下去。顯見得是叫人使了暗勁功夫打傷了那鬥牛,怕是不出兩天就得眼睜睜瞧著這鬥牛趴窩!
照著眼面前這些個情形來瞧,幾天之後的鬥牛場面指定是折騰不起了。真要是叫那些個覺著自己在雙龍對賭上頭押了身家的四九城玩家鼓譟起來,怕是那些個同樣瞧著雙龍對賭場面眼熱的北平市政府中官員,也就得打著借刀殺人的主意上門嘬事了吧?
到時候。。。。。。
今天泡在這大水池子裡的是南沐恩,誰又能保幾天之後。菊機關的人會不會。。。。。。
微微打了個寒噤,左之助勝政無可奈何地朝著段爺開口說道:“段爺,現在的事情,已經快要脫出我們的控制了!我覺得。。。。。。以三天為限,如果到時候南沐恩還沒有說出南家八庫的具體位置、開庫切口,那麼我們也只能放棄南家八庫,以南沐恩其他的資產來平息這件事情了!”
大張著嘴巴。段爺頓時扯著嗓門吆喝起來:“這可不能夠啊!左爺,就眼面前收攏了的這些個南家資產,歸了包堆兒發賣下來,那可也就夠雙龍對賭裡頭一半的數目!真要是照著這數目辦事,您菊社裡頭家大業大還能撐得住,我姓段的沒準就得上街當了倒臥?!再者說了,眼面前從南沐恩的那些個宅子、鋪面裡抄出來的東西中,也都沒尋著您交代的那張異獸圖殘片。您。。。。。。橫是不要那物件了?”
很是不耐地一擺手,左之助勝政沉聲喝道:“實在不得已的話。。。。。。段爺,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如果三天之後您還是不能按照我們約定的那樣平息事端。。。。。。段爺,我可以隨時離開北平城!您呢?”
瞪著一雙小眼睛,段爺直愣愣地看著左之助勝政與牛島拂袖而去,老半天方才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嘿。。。。。。還跟你段爺我耍開了光棍不是?!真把你段爺我逼急了,段爺有的是法子收拾你個。。。。。”
似乎是因為驟然跳起的動作扯動了傷口。又或許是猛醒過來有些話不能在這地方胡說,段爺泱泱地閉上了嘴巴,扭頭朝著那倆剛剛停下手頭活計的大夫擠了個笑臉:“二位爺們,這南沐恩身上的傷。。。。。。。”
麻利地將那些剛用過的針線傢什扔進了藥箱。其中一位大夫冷著面孔朝著段爺應道:“三天之內死不了,過了三天就不敢保了!段爺,今兒晚上這地方我們可就用不上了,所有的人手也都要撤走!段爺您要是還想用這地方辦事,一應人手可就得靠您自己準備著!咱們還都有事兒要忙,這就兩便了吧!”
很有些張惶地扎煞著胳膊,段爺心急火燎地叫嚷起來:“諸位爺們。。。。。。。您諸位賞我一面子成麼?就自當是瞧在咱們都是同一行裡頭廝混的人物,好歹您諸位幫我把眼前這事兒給了了不是?”
冷笑一聲,已然把針線傢什都收拾齊整的大夫鄙夷地看向了一臉惶急模樣的段爺:“能幫您把事兒辦到眼面前這樣兒,已然是咱們同志社在北平管事的那位爺顧著跟北平巡警局的交情了!段爺,您可別不知好歹!真要是有啥風聲走漏出去,頭一個要吃掛落的可就是您!”
打躬作揖賠笑臉,段爺就差拿出來雙膝下跪的做派,一迭聲地朝著那開口說話的大夫哀求著:“諸位爺們幫幫忙,千萬幫幫忙!四九城中除了諸位爺們,誰還能有這份本事、這般手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