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沒說錯!還有我師傅交代的兩句隔人傳話時候才用的切口,這隻有我師徒倆才知道。”
略作沉吟。納九爺抬頭看著相有豹說道:“既然全都沒錯,那這孩子打從千里之外給我火正門中傳信,倒也真不能虧了這孩子!有豹,你打算拿這孩子怎麼辦?”
扭頭隔著窗戶看了看三耗子歇著的那間屋子,相有豹也多少帶著幾分為難的神色說道:“這丁點不大的孩子,手裡頭也都沒有旁的能掙著飯吃的手藝。。。。。。。我這倒還真拿捏不準了!現如今世道不靖,外邊全是兵荒馬亂的場面,真要是給他倆錢打發他走。估摸著人還沒出了四九城就得出事!可要把這孩子留下,我這心裡頭到底也都不把穩!”
微微皺著眉頭,站在議事屋子角落的嚴旭卻在此時接上了相有豹的話茬:“相爺,我倒是覺著。。。。。。咱們試試這孩子的秉性再說?人都說見面時時好,久住難為人。只要這孩子在火正門裡住上十天半月的,見天兒都在咱們眼皮子底下瞧著,心性是好是歹。自然瞞不過咱們的眼睛?真要是個秉性好的,那不拘門路的傳他一門能吃上飯的手藝也罷,可但凡是個不合適的。。。。。。。。相爺,如今咱火正門可經不得再有啥變數了,您可得硬起心腸!”
贊同地點了點頭,佘有道隨手從懷裡摸出來一塊大洋。拿捏著在手指頭裡轉悠著耍了個花樣:“嚴爺這話沒錯,我這就去試試!嗯。。。。。。。那孩子出來了?”
隔著議事屋子的窗戶,佘有道看著從屋子裡走出來的三耗子怯生生地打量著二進院子裡各處的場面,再像是很有些拿不準主意似的走到了伙房外邊,蹲下身子收拾起了有些散亂的劈柴堆。頓時低聲嘟囔著說道:“嘿。。。。。。這還是一眼裡有活兒的?今兒大早上剛買來的劈柴,還沒來得及叫那些個小徒弟們收拾呢。倒是叫這孩子佔了先手?”
伴隨著佘有道的嘟囔聲,三兩下將散亂的劈柴收拾齊整的三耗子似乎是瞧見了七八個堅硬的老木疙瘩,順手便抄起了擱在劈柴堆兒旁邊的斧子,扒拉下身上有些礙事的外套,掄起斧頭朝著那些老木疙瘩較上了勁。
但凡是四九城中大點的宅院,平日裡買來劈柴的時候,多半都能捎帶手的搬回來幾個老木疙瘩,留著燉湯熬藥的時候扔灶膛裡邊,任由老木疙瘩不溫不火的燃燒著,講究的就是個慢工出細活一般的火候。可也因為老木疙瘩都是些生長得年深月久的樹根兜兒,劈砍起來頗有些費勁。尋常壯棒漢子要拾掇完二三十個老木疙瘩,差不離都得花上小半晌的功夫,出個兩身透汗才得完工。
可這三耗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關外深山老林中幹慣了這樣的活計,一把算不得鋒利的斧子揮舞之下,才三兩下的功夫,一塊沉甸甸的老木疙瘩已然劈成了大小均勻的柴禾棒子。
將雙臂抱在了胸前,嚴旭打從窗戶裡遠遠瞧著已然開始對付第二塊老木疙瘩的三耗子,很有些訝然地悶著嗓門說道:“瞧著這孩子身上沒帶著練家子的模樣,可腿腳、胳膊上用力的勁頭倒是很有點老道的意思,該是個打小就幹苦活兒、累活兒的出身!但凡是能吃苦的主兒。。。。。。癖性該是不能太差了吧?”
微微點了點頭,但卻又猛然搖了搖頭,佘有道拿捏著手裡的那一塊大洋低聲說道:“要試就試個全活兒,看我的!”
大步走出了議事屋子,佘有道繞著圈兒奔了二進院子裡的井臺旁,裝著彎腰提鞋的模樣,將拿捏在手指縫裡的那一塊大洋輕輕擱到了吊桶下,再慢悠悠地遛達著走到了議事屋子門口,揚聲朝著正在劈著那些老木疙瘩的三耗子叫道:“那孩子,把你手頭的活兒忙活完了,再去打點水把伙房裡水缸倒滿了!”
扭頭答應了一聲,三耗子愈發加快了劈砍那些老木疙瘩的速度。差不離花費了足足半個時辰之後,三耗子總算是把那些老木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