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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講壇,還得朝著旁邊挪半尺,這才是正北的位置!要不怎麼說你們見識短淺呢?勤行裡論資排輩,你馮六爺怎麼說也的是。。。。。。。”

回頭微微瞪了身邊管事一眼,半月樓老掌櫃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模樣,卻是朝著正打算顯擺自己輩分、身份的馮六爺和聲說道:“馮六爺指教得是,我這就叫人照著您說的,把這講壇給您挪到正地方!眼下時辰還早,您先請後邊雅座用茶小憩。等時辰到了。再請您登壇論道!”

話音剛落,從半月樓門前已然傳來了熊爺那粗豪的嗓門:“喲呵?我看見的這是誰啊?今兒這日子不對吧?怎麼哪條臭溝裡的蛆都爬出來擱場面上晃悠來了?”

只一聽熊爺的聲音,再一看跟在熊爺身後的那幾個貼身的跟班,方才還趾高氣揚的假和尚頓時一縮脖子,訕笑著朝熊爺打了個千:“杆子頭兒,您吉祥。。。。。。”

大大咧咧地一擺手,熊爺一邊朝著半月樓老掌櫃拱了拱手,一邊卻是不屑地朝著假和尚冷哼一聲:“我可當不起您這一聲稱呼!先拜杆子、再混鍋伙,走哪兒哪兒倒血黴。我說假和尚,你說這四九城裡還有比你更招倒黴催的玩意沒有了?”

很有些手足無措地轉悠著眼珠子。假和尚耳中聽著熊爺的擠兌,口中卻是強笑著朝熊爺應道:“瞧您說的,這不是。。。。。。老天爺餓不死瞎家雀,這麼大的個四九城,能容您戳杆子立字號發財,那也能有我假和尚四處踅摸出來的一口吃的不是?今兒陪著馮六爺來這半月樓裡走這場面,那怎麼說我也是馮六爺身邊一長隨。熊爺,您不看僧面,看佛面?”

像是老早就算計到了熊爺會在這場面上出現一般。同樣有些膽怯的馮六爺臉上帶著幾分怯懦的模樣,但嘴頭子上卻依舊犀利異常:“四九城裡的杆子,那怎麼也得講究個輩分不是?我馮六不才,當年可也是跟四九城裡杆子上的老前輩馬二爺換過金蘭帖子的!這要是論著輩分算。。。。。。。”

冷笑一聲,熊爺臉上兇相畢露地湊到了馮六爺跟前:“論著輩分算又怎麼著?見著了馬二爺,我姓熊的一個頭磕在地下,那是禮數!可見著您。。。。。。我磕一個。您受得起?來來來。。。。。。馮六爺您找張面南背北的椅子坐穩了,我姓熊的這就給您磕個脆的?!”

慌亂地連連後退著,馮六爺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般:“這可是。。。。。。。這輩分上的事兒,您也別。。。。。。。”

狠狠地朝著馮六爺腳底下吐了口唾沫。熊爺很是不屑地冷笑起來:“就你這副尿性,也敢說在杆子裡有輩分?今兒要不是怕弄死了你就瞧不見這場熱鬧。。。。。。”

冷笑連連中,熊爺也不搭理已然嚇得臉色蒼白的馮六爺,只是自顧自地朝著半月樓後院的雅間走去。

蒼白著面孔,馮六爺好容易才緩過一口氣來,回手一把抓住了同樣蒼白著面孔的假和尚:“你說的那位能託底的爺們,倒是啥時候來?”

眼睛猛地一亮,假和尚伸手指著半月樓門口剛走進來的幾個人,低聲叫嚷起來:“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這不是來了?!”

戴一頂簪纓子瓜皮帽,穿一身青洋鄒長衣,踏一雙藍布挑花鞋,兩個大拇哥上全都套著個青玉的扳指,再把龍鞭抱在了懷中,賽秦瓊領著身後邊幾個長隨的青皮混混,晃著膀子撞進了半月樓中。

打從滿目春書寓一夜之間改換了門庭,原本該按日子交到了自己手裡的孝敬錢成了段爺的體己,賽秦瓊心口裡頭就堵著一股子氣。

雖說手底下拜了杆子的青皮混混一個個嚷嚷著要趁著夜半給段爺下個黑手,更是要讓四九城裡再沒了熊爺的字號,可賽秦瓊眼珠子一轉悠,手裡頭握著的龍鞭倒是狠狠地把那些嘴頭上耍橫賣瘋的青皮混混打了個瓷實!

在四九城裡戳杆子吃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