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就辛苦你了。”掌櫃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田媚兒打量了一下小炤,這個瘦個子就是口技師傅?不知道他和楊青衣相比又是如何呢?楊青衣曾傳授媚兒簡單的口技,媚兒對口技也有些興趣。直了直身子,等著看小炤的表演。多爾袞很留意媚兒的表情,不知道媚兒的心思,還以為她是因為很喜歡。
小炤上前兩步,清了清喉嚨,就在多爾袞和田媚兒面前表演了起來。依然是一場《貴妃醉酒》。
小炤演女聲演得唯妙唯俏,客人們紛紛拍起了手掌。多爾袞不時點點頭,田媚兒連聲叫好。這小夥子的功夫,可不比楊青衣差啊,也許還在他之上呢。
小炤有點得意的環視了四周,全都在注視著他,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不經意間,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那個戴著面紗的女人,不就是剛剛遇見的那一位嗎?她也在這裡?小炤多看了夏婉情幾眼,發現她和別的客人不一樣,因為女人注視的不是小炤,而是另外一位女人。小炤順著夏婉情的目光看去,她注視的人就是田媚兒。
夥計捧著多爾袞要的酒經過夏婉情的身邊,被夏婉情攔住了。她裝模作樣的問:“這是什麼酒?”
“姑娘,這是桂花酒。是我們客棧裡最好的酒。”夥計笑著回答。
“一點香味都聞不到,還說是最好的酒。”夏婉情冷哼一聲。
“誰說不香?香得很呢?”夥計開啟酒蓋就讓夏婉情聞。
夏婉情一手拿過酒壺,鼻子靠近,手袖遮住臉和酒壺,裝作細細聞的樣子。手袖裡藏好的毒藥粉沫悄悄住裡面放。接著把酒壺遞迴給夥計,說了一句:“還真不錯。”
“當然不錯啦。”夥計哼了一聲,拿著灑壺就離去了。
夏婉情眯著眼睛看著夥計離去,瞟了田媚兒一眼,心裡在說,看你還能好運到什麼時候?
夥計大意,沒有發現夏婉情在酒裡做了手腳。倒是小炤,他那個方向是看得一清二楚。心裡疑惑,那個女人往酒裡放了些什麼呢?不會是毒藥吧?不管,反正和他無關。
夥計把酒壺放在多爾袞和田媚兒面前的桌子上,為他們斟酒。夏婉情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小炤瞟了一眼夏婉情,見她眼神事實豐恨意,難道她們是仇人?小炤又看了看田媚兒,見她毫沒察覺。心裡暗叫不好。如果酒裡真的被下了毒藥,那客棧不是也會被牽連?掌櫃一向對他不薄,他又怎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呢。
眼看著田媚兒舉起了酒杯。小炤來不及細想了,身子一傾斜,扮成站立不穩,跌倒就趴在田媚兒前的桌子上。順手就把她手中的杯裡打翻了。
“對不起啊,對不起。”小炤連忙低頭向田媚兒道歉。看了一眼酒在地上的酒水,看見白色泡沫四濺,果然是有毒!
“你怎麼不長眼睛?”多爾袞罵了一句,轉過臉緊張的問田媚兒:“媚兒,你沒事吧?”
“沒事。”田媚兒搖搖頭。小炤整個人突然間跌過來,她確實受了點驚嚇。
“夫人,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幫你擦乾衣服。”小炤一邊說一邊要為田媚兒拭擦灑在衣服上的酒水。
“不用了,不用了。”田媚兒連連擺手。
小炤依然殷勤,還找到了機會,在田媚兒耳邊低聲說:“戴面紗的女人在酒裡下了毒。”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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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另類的女人
田媚兒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地面的酒水,果然在冒著泡沫。猛的一抬頭朝客棧的角落看去,剛才還在那裡的面紗女人早已不見了蹤影。田媚兒來不及細想,迅速就衝出了客棧。
“媚兒——”多爾袞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媚兒急匆匆的走了,他也趕緊追了出去。
田媚兒四處張望也沒有發現面紗